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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部分(第1页)

不著撰人名氏。《天一阁书目》作罗鹤撰,然书中自称鹗曰,则名鹗非名鹤矣。考《江西通志》,罗鹗,宜黄人。嘉靖辛酉举人。官至思南府同知。当即其人,范氏误以鹗为鹤也。(案:嘉靖中别有罗鹤,泰和人所注有《应菴任意录》,详杂家类中本条下。)其书列周子《太极图说》与朱子之注,而申陆九渊之说以驳之。案圣人立教,使天下知所持循而已,未有辨也。孟子始辨性善,亦阐明四端而已,未争诸性以前也。至宋儒因性而言理气,因理气而言天,因天而言及天之先,辗转相推,而太极、无极之辨生焉。朱、陆之说既已连篇累牍,衍朱、陆之说者又复充栋汗牛。夫性善性恶,关乎民彝天理,此不得不辨者也。若夫言太极不言无极,於阳变阴合之妙,修吉悖凶之理,未有害也。言太极兼言无极,於阳变阴合之妙,修吉悖凶之理,亦未有害也。顾舍人事而争天,又舍共睹共闻之天而争耳目不及之天,其所争者毫无与人事之得失,而曰吾以卫道。学问之醇疵,心术人品之邪正,天下国家之治乱,果系於此二字乎?医家之论三焦也,或曰有名而无形,或曰上焦如雾,中焦如沤,下焦如渎,实有名而有形,轇轕喧阗,动盈卷帙。及问其虚实之诊,则有形与无形一也。问其补泻之方,则有形与无形亦一也。然则非争病之生死,特争说之胜负耳。太极、无极之辨,适类於是。故今於两家之说率置不录,谨发其例於此,后不缕辨焉。

△《太极图说论》·十四卷(浙江吴玉墀家藏本)

国朝王嗣槐撰。嗣槐字仲昭,钱塘人。康熙己未荐举博学鸿词。老不与试,授内阁中书舍人以归。其书论圣人言《易》有太极,未尝言无,不应於太极之上复加无极二字。疑此图授自陈抟,非周濂溪作。朱、陆互相辨析,朱子不得已,止作无形有理以解之,而无极二字总流入二氏之说。又谓其言天道则曰动而生阳,静而生阴,乃老氏道生天地之说。言人道则曰圣人定之以仁义,中正而主静,主静二字尤为老氏根本所在。又谓其原始反终,故知生死二语乃老氏言道之根原,而不死无生之枢纽。逐条辨驳,各为一篇,亦力申陆九渊之说者也。

△《太极集注》·一卷(山西巡抚采进本)

国朝孙子昶撰。子昶号主一,闻喜人。康熙己未进士。官垣曲县知县。是书取朱子之解分配周子之图,列为十章,分裂原图,各系於下。又解周子原说亦分为十章,而句解字释,所释各注右解之几章,释某义,全摹朱子《大学章句》之体。图之后附以子昶所演易图,说之后附以诸家之说,大抵皆可已而不已。前有康熙丁卯范镐序,亦颇著微词云。

△《太极图说注解》·(无卷数,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陈兆成撰。兆成字慎亭,常熟人。是书作於康熙初,以发明朱子《太极图说》之注。其云性虽夹和在气禀中,而苟无习染之累,亦第於善之中微分差别,若谓之有恶则不可。足以补正程子善固性也,恶亦不可谓之非性之说。惟其谈五行干支,语多轇轕。至於以一岁四时,每一时九十日,分为十八日者五,以五行,各分主十八日,尤为新异。末有乾隆戊辰其子鲁附记凡例,称是书与《参同契》互有异同,是刻可分为二,可合为一云云。盖与所注《参同契》并刊者,宜其惟讲阴阳五行之说矣。

△《通书问》·一卷(江西巡抚采进本)

元何中撰。中有《通鉴纲目测海》,已著录。是书因朱子谓周子《通书》乃发明《太极图说》之义,故所注《通书》,皆比附於太极阴阳五行中。则谓二书各自为义,不必字字牵合,故作此书以辨之。前有自序,谓自天地以来,止有一理,理之同者,虽百世之上,百世之下,九州之内,四荒之外,无不同也。而况一人之心,一人之言,岂有不相通者乎?朱子释《通书》,显微阐幽,有功於学者至矣。然必欲以《通书》发明《图说》,则恐非周子著书之本意云云。其持论颇精核,所疑各条,亦皆中理。卷末附记称,窃窥朱子之意,同时学者固有疑《图说》非周子之书。而朱子主张甚力,遂以《图说》为主,而以《通书》为发明《图说》而作云云,尤深得当时有激而立言之故。然二书分而解之,固各有义理;合而解之,於本意亦无所害。既非宏旨所关,又何必字句之间徒滋聚讼耶。

△《太极绎义》·一卷、《通书绎义》·一卷(两江总督采进本)

明舒芬撰。芬有《周易笺》,已著录。此其所著《梓溪内集》之二种也。其说太极,大抵以《太极图》不本於《易》而本於《河图》。谓秋冬非肃杀,乃百物之所胎。土之寄王,惟夏秋之交。火烈金刚,水缓土柔,性之所以相近。火散金遒,木上水下,习之所以相远。皆与先儒之说不同,亦往往有难通之处。《通书》则不过随文解义而已。其释颜子章,谓陋巷,陋俗之巷也。其人习不善而能忧颜子之贫,乃颜子之德所化。其说亦殊怪异也。

△《正蒙释》·四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旧本题明高攀龙集注,徐必达发明。攀龙有《周易易简说》,必达有《南京都察院志》,均已著录。叶向高序,称《正蒙》精深浩渺,朱子训释未尽,锡山高云从缘其指,广为集注。槜李徐德夫笃好此书,尝条其所见,谓之发明。以质云从之说,同者去之,异者存之,异而此失彼得者去之,短长互见者存之云云。

则此书为必达所自定,非攀龙之本矣。

△《周张全书》·二十二卷(内府藏本)

明徐必达编。周子书自《太极图说》、《通书》而外,仅得诗文,尺牍数首,附以年谱、传志及诸儒之论为七卷。张子书《正蒙》、《理窟》、《易说》而外,兼载语录、文集,其散见於《性理》、《近思录》、《二程书》者,蒐辑薈粹,别为拾遗附录,通十五卷。

△《太极解拾遗》·一卷,《通书解拾遗》·一卷、《后录》·一卷,《西铭解拾遗》·一卷、《后录》·一卷(湖南巡抚采进本)

国朝李文炤撰。文炤有《周易本义拾遗》,已著录。是书以《太极图说》、《通书》、《西铭》朱子只解其大义,因於原注下别加案语,发挥其说,故名曰《拾遗》。

△《正蒙集解》·九卷(湖南巡抚采进本)

国朝李文炤撰。是编解张子《正蒙》,粗具训释,无所发明。其乾称篇以朱子取《西铭》自为一书,故删除不载。此与陈澔注《礼记》,删除《大学》、《中庸》亦何异乎?至其解,参两篇七政交食之理,皆据黄瑞节旧文,尤为疏略。

△《周子疏解》·四卷(陕西巡抚采进本)

国朝王明弼撰。明弼有《易象》,已著录。是书成於康熙癸巳。凡解《太极图说》一卷,解《通书》三卷,皆列朱子之注於前,而以己意敷衍之。大意取便初学而已。

△《濂关三书》·(无卷数,直隶总督采进本)

国朝王植撰。植有《四书参注》,已著录。是书取《太极图说》、《通书》、《西铭》三书,以朱子之注列於前,采诸家之说附於后,亦时时参以己意。植於宋五子书皆有注,然《皇极经世》、《正蒙》,其书注者差稀,故颇有所考订。

此三书则人人熟读,无可发挥,亦如宋以来注孝经者随文演义而已。

△《伊川粹言》·二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旧本题宋张栻编。考宋濂《潜溪集》有此书跋,谓前序不著姓氏,相传为张南轩栻撰。则明初此书尚不著栻之名,此本当为后人据濂语补题也。其序题乾道丙戌正月十有八日,然栻《南轩集》但载二程遗书跋,而无此序。使果栻作,不应讳而削之也。盖亻并编次之说,皆在影响之间矣。

△《二程节录》·四卷、《文集钞》·一卷、《附录》一卷(江苏巡抚采进本)

明高攀龙编。取《二程语录》,择其精粹,先辨性,次论学,次治事,次释经,每类各为一卷。末载《文集抄》及《附录》各一卷。前有康熙癸未陆楣序,称攀龙官行人时为是书。其手抄本藏同邑秦松龄家,顾鏊欲刻之未果。鏊子栋高,乃踵其父志刊行云。

△《程子详本》·二十卷(浙江朱彝尊家曝书亭藏本)

明陈龙正编。龙正有《救荒策会》,已著录。龙正以《二程遗书》虽朱子所手编,而其记载之重复,字句之同异,以至议论之出入,均未暇是正。乃排比刊削,分类编次,定为此本。其经说之别行者,亦并载入。又益以元谭《善心之传闻续记》。自序,视全书颇约,而实不敢不加详,故不曰约本而曰《详本》。其间於二子之说多所辨驳,不出明末讲学家诟争之习。

△《二程语录》·十八卷(河南巡抚采进本)

国朝张伯行编。伯行有《道统录》,已著录。初,朱子辑《程氏遗书》二十五篇,皆程子门人记其所见闻答问之词。又取诸集录为《程氏外书》十二篇,又附录一卷为行状墓志之类,凡八篇。是书篇目次第,悉依朱子原本,而稍加删订,合为遗书十五卷,外书二卷,附录一卷,其少日所闻诸师友说一卷。己巳冬,所闻一卷悉删不录,外书亦删冯氏本拾遗一卷。又附录一卷内以明道先生行状一篇,墓志一篇,门人朋友叙述序一篇,皆伊川所作,已入《二程文集》,故不复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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