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里的时候,陆清楠和秦燃坐在角落,他们谈论什么不得而知,大家只看到了秦燃不高兴,以及陆清楠主动送了吻过去。
要搁往常,陆清楠也是高冷不可攀的类型,现在看,颇有些卑微讨好的意味。
毕竟,两人的差距极大,作为曾经的同事,很多话闷在心里,大家微笑不言。
秦燃欲说些什么,结果被陆清楠一眼看来,憋了回去,只能继续散发着冷气。
等上了车,才有胆子问:“楠楠,为什么不和他们解释?”
陆清楠往副驾一仰,颇为不在意道:“有什么好解释。”
秦燃皱着眉,“很明显他们误会了你和我的关系。”
陆清楠“哦”了声,“秦燃葛格不是教我不用在意别人的看法?。”
秦燃:“不是一回事。”
陆清楠闭目养神:“葛格被人误会了不是也从不解释?”
拧车钥匙的手一顿,秦燃闭上嘴巴,做个尽职的司机。
被陆清楠审问的感觉太吓人了,再说几句,偷摸跟着他和李池然的事迟早被揪出来。
秦燃觉得他的宝贝不去当什么偶像也挺好,他可以在峰联的内审部门给陆清楠找个轻松又令人惧怕的职位。
这么一说,“楠楠你是不是还没找尚俊涛谈?”
陆清楠回答:“明天去。”
“明天?!”秦燃不乐意了,“周六,你不是应该在家陪我的吗?!”
陆清楠对秦燃粘的认知又上升一个新高度,“周六,我都是出去练舞的,要不然,我和尚俊涛约到周日?”
还想占用他两天,秦燃:“不行不行。”
陆清楠给了秦燃一个不算安慰的安慰,“徐助理和我说你周六应该去峰联。”
这哪里是损失了一个周六,是无数个周六,晚饭结束后秦燃依旧闷闷不乐,陆清楠有别墅内所有屋子、用品的权限,他从乐器室抱了当初秦燃借给他的那把吉他,拨了几个音,生闷气的人自己跟了进来。
天已黑透,陆清楠总是忘记挂窗帘,不过别墅在海拔最高,倒是不用像原先一样,担心有人偷看。
室内开着足够明亮的冷色光带,地上铺着格调清素的地毯,一屋子纤尘不染的西洋琴,只有穿着家居服、曲腿坐在懒人沙发上的抚琴人是屋内唯一温暖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