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书语无法形容这天的遭遇。
秦业诚带着怒意去做,自然也带了力气。
沈书语想把自己缩成一团,他就强行使她盛开。
时间久了,沈书语的某处甚至多处出现了如同上次一样的反应,可那次她没有什么想法,如今难受到认为可耻。
这不是什么好兆头,于是她忍了又忍,忍无可忍,开始求饶。声音在静谧到只有黏腻声音的空气中被撞得溃散。
沈书语抓紧床单,微微睁开眼,迷蒙中看见他的脸,其实不太清楚。
他便逮着她下巴,忽然压紧。
沈书语“唔”得一声叫出声,像只受了惊的猫一样,断断续续呜咽着:“秦业诚……轻点儿……”
秦业诚于是更加卖弄力气。
眼角流出生理性盐水,沈书语忽然从心里升起一股无法言说的失落感,这种失落令她眼眶里流出的不再是生理性盐水,而是带了悲伤情感、真心实意的泪水。
她没有料想到会被这样、粗、暴、对待,她知道秦业诚生气,他每时每刻都在生气。
只有海市的那个夜晚,他一次一次试探而小心的轻吻她的脸颊和唇瓣,连带着动作也温柔。
沈书语还以为,他会一直那样。
……
结束的时候,房间里仍是一片黑暗。沈书语趴在床上,只用被子来遮掩自己,她听见来自浴室里的水流声音,落寞到无法说出一句话。
秦业诚大概是未消气,洗完澡后穿戴整齐,扬长而去,离开前未曾同她讲过一个字。
沈书语的眼眸渐渐发红,不知不觉中泪水再次滑落,氤氲开一片潮湿。她不想承认心里落寞来源于男人前前后后两幅面孔,可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原来她也不喜欢被他冷待。
沈书语小声嚅泣了会儿,擦干眼泪,起身走向浴室,水流缓缓流过身体,感觉才稍微变得好受起来。她不可避免地想起秦业诚,他狠戾、生气的表情如同照片播放,一帧一帧在她脑海中卡顿。
她有点儿愣神,直到有人猛得推开门。
水流淅淅沥沥。
四目相对的瞬间,谁也没有说话。
沈书语扶着淋浴间玻璃门,面无表情地侧过眸看他。
秦业诚的视线没有躲避,好半晌才退出去。
沈书语在浴室洗了许久,蒸的脸色发红发烫。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出来,秦业诚这次真的走了,丝带被人装好安安静静的放在桌子上。
她在抽屉里找到一只打火机,将丝带烧成千疮百孔的模样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