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好,连陆博士的话都不听,还忤逆她的意思,将门推开让小世子进去,眼下事已至此,我呀只想盼花护卫快些回来。”
秋衣被说他得哑口无言,好像他比她还理解自家大人,不过一听下来,看来她还真有可能得卷铺盖走人。
此时,苏清晚一进屋便感受到一股淡淡灼人的热息,空气中除了他熟悉的冷香还弥漫着清浅旖旎的气味。
循着香味浓郁处,苏清晚朝着床榻的方向走去,绕过屏风见眼前轻纱的床幔垂落,榻上人影绰绰,视线虽朦胧但还是看得出她正难受地趴伏,呼吸不匀的低喘,听起来诱人又难受。
苏清晚抿了抿唇,正欲上前。
与此同时,陆韵儿恍惚间察觉到有人靠近,用手狠狠地掐着皮肉,努力保持清醒,慌忙地将外衫披在身上,立刻出声阻止,“阿晚,你不要过来!快出去!”
现在她虽不再受催情香的影响,可刚刚闻香已久,药效还在发作,除了恢复了点力气,但身体里的躁动犹如翻涌的潮水从未退却。
此药性猛烈,她怕她忍不住伤着他,更可况她也不会就这么要了他。
苏清晚并未停下脚步,加快步伐地朝着床榻走去,他神色有些紧张,将袖中攥成拳头的手渐渐松开,伸出白细如玉的手指慢慢地掀开床幔,眼前此景令他呼吸一滞。
女子面色潮红,香汗淋漓且无力地趴伏在榻上,墨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垂至身后,衣衫凌乱不堪,仍露出一大片雪白又透着粉的肌肤。
那双清澈干净的桃花眼此刻染上一抹浓稠的殷红,水润的眼眸盈满着不可言说的躁动与欲望,正处在随时爆发的边缘。
陆韵儿此刻□□焚身,生怕忍不住要了他,她的指骨隐约见白,紧紧拧着自己身体的软肉,不断轻声哄道:“阿晚,听话!快出去!”
苏清晚眼眸微漾,不顾她言而脱鞋上榻慢慢地靠近她,“我向来都听韵儿姐姐的话,可这一次,我只想听自己的,我知道韵儿姐姐此时很难受,就让我帮帮韵儿姐姐吧!”
面对苏小世子的逼近,陆韵儿慌忙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气息起伏剧烈,“阿晚,别过来,我……我会伤着你的。”
随着她后退的动作,不经意间暴露出衣衫下手臂处白嫩的肌肤都是自伤的红痕。
处处通红,伤痕累累,格外醒目。
苏清晚下意识地睁大眼睛,惊愕之余,眸底泛起潮湿朦胧的湿意,满眼皆是心疼,为了保持清醒如此伤害自己,心里对唐景元顿生杀意。
“我不怕。”苏清晚乖乖地跪坐在她的面前,羞赧地慢慢脱落自己的衣衫,上半身白皙的肌肤完□□露在陆韵儿面前,她眼眸湿润晦暗,手指不断蜷缩收紧。
忽然,陆韵儿紧咬牙关起身离开,谁知苏清晚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腕,肌肤触碰那一瞬间,身体的灼热烫得苏清晚心尖一颤。
他神色恍惚了一瞬,眸光渐凝,下一秒主动将身体朝她贴了上去,白皙的脸庞红晕尽显,“韵儿姐姐,让我侍候你吧!”
此时少年的身体对她而言就像一个降温的冰块,身体紧紧相贴让她压制已久的燥热得到舒缓些,渐渐地沉迷其中。
不过也只能维持片刻,陆韵儿回过神来时,感知少年手指的温凉正一寸一寸地游走在她的后背与腰肢。
直到一股湿热从她的脖颈处吸吮向上,最后一点点包裹着她敏感的耳垂时,令她背脊一麻,身体因为出奇舒服而颤了颤。
苏清晚面带娇羞,双唇似有若无触碰着红如滴血的耳尖,嗓音虚软似水,“韵儿姐姐,阿晚侍候得可还舒服?”
陆韵儿的心跳顷刻乱了节奏,克制的欲望奔腾而起,越发来势汹汹。
就算她没有中药,未成婚前,她也不会轻易地要了他。
她可以给他所有的爱意,满足他的所有要求,唯独不能婚前碰他。
清白之身对男子来说尤为重要,她若要了他,未婚先孕,一旦与这日子对不上的话,流言蜚语犹如一把无形的利刃,定会被伤得体无完肤。
这种事她来到女尊世界见得最多,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平民百姓,这男子的名声一毁,伴随着他的就是一辈子无法抹去的污点,永远抬不起头,整个人也就彻底完了。
苏小世子对她的爱,痴迷中带着热烈,他可以不在乎这世人的看法,可她不行,更不能让他名声受到一丁点的诋毁。
陆韵儿的眼眸忽暗,她用力将苏清晚压在身下,单手扣住他的手腕压于头顶,女子俯身不经意间露出雪白的胸脯,苏清晚眼睫忽颤,羞得移开眼。
陆韵儿压制住呼吸的急促,抬手轻抚他的眉眼,笑着引诱道:“阿晚,这般侍候我,岂能有不舒服?看来这本《房中术》学得颇好,不过……礼尚往来,阿晚可否将眼睛闭上。”
“嗯。”见韵儿姐姐不再抗拒,反而与他亲近,苏清晚毫无防备地乖乖闭上眼睛。
陆韵儿看了一眼旁侧散落的腰带,便伸手扯过快速将苏小世子双手捆绑与床榻上,待苏清晚察觉到不对劲时,为时已晚。
苏清晚一脸懵地问道:“韵儿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吗?”
下一秒见她将被褥好好盖在他的身上,忽然反应过来,用力扯了扯手,却奈何被捆绑着,扯动用力时手腕还有些疼,顿时委屈道:“韵儿姐姐,你又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