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你放心,从明天开始我们寸步不离好不好?我越来越对刘子才这对父子好奇,不打破砂锅问到底我是不会死心的。”
易暮景这才答应。
是夜,刘县令钻进三姨娘的屋子里,两个人欢快一场,三姨娘趴在刘县令雪白的生着漆黑胸毛如杂草的胸脯上,软绵绵的问;“老爷,今儿怎么这么忙,午饭都不来陪臣妾吃了,臣妾等的好苦呀,一整天,几乎都没有吃东西。”
刘县令心疼的戳戳她的腮帮;“昌定侯亲自光临,本管不能不奉陪呀,昌定侯是谁,那可是皇亲国戚,这次没有任何通知就来了,到现在我还有点想不明白呢。”
“昌定侯,可就是传说中的驸马爷?”三姨娘眸子熠熠生辉。
“不错不错,就是他,皇亲国戚的腰牌,我是不会认错的。”
“什么大不了的事,需得昌定侯亲自跑一趟?”
“没事,说是微服私访进来坐坐,这几天都在视察宁南县,说是受了陛下的旨意。”
“真的吗?”“
“宝贝,本官还能骗你不成?”
“奴家是担心,姐姐也算半个皇亲国戚,现在老爷对她翻了脸,不会是姐姐找来的救兵吧?听说那个昌定侯可厉害了,老爷可得小心点。”
刘县令不是没有这样想过,只是想着驸马爷离大夫人的亲戚关系也太远了,而且是家丑,驸马爷来调查不成,这算怎么回事?听三姨娘这样一说,刘县令竟越发不安,虽然嘴上说着不可能,心里面到底是不安的。
刘县令跟大夫人王氏成亲三十年,王氏的宗族跟当今皇后的表妹是瓜蔓亲戚,刘县令也是仗着夫人的背景才有县令可坐,尽管成亲十年王氏的肚子都没有动静,都没有发过脾气,彬彬有礼的对待,连小妾都不曾纳的。
好在王氏通情达理,主动给夫君纳妾,这让刘县令非常惊喜,自己敢想不敢做的事,夫人竟亲自张罗,看来夫人并不是想象中的母老虎啊!
之后,刘县令看夫人没有任何反对的态度,越发肆无忌惮的,娶了一房又一房。
在这期间,刘
县令和王氏偶尔,没想到在娶三姨娘的时候,大夫人有喜的消息传来,刘县令大喜过望,把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当眼珠子一样看待。
俗话说嘛,冲冲喜就好了,夫人真是明鉴,给我娶了那许多美妾,把咱们头上的阴霾给冲散了。
有了第一个做引子,第二个第三个就召之即来了吧?
所以,那段时间刘县令这房那房忙的不亦乐乎,穷尽所能使出浑身解数。
一来在大夫人身上拘禁的欲望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泄,二来想着在子嗣方面长江后浪推前浪。
直到有一天,太医告诉他,他患的是不孕不育。
这个消息等于砒霜,却郁闷了,本官不孕不育?那夫人肚子里的种是怎么来的?混账,庸医!竟敢诅咒本官!
一个大夫这样说也就罢了,可后来的九十九个大夫都这样说,这说明什么问题?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本官是在给夫人播种成功后才不行的……
这天,易暮景又过来做客,说是外面太阳太毒了,路经此地进来喝口茶。
“哪里哪里,本官应该随时侍奉您才对,无奈您不肯透露行踪,本官只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驸马爷顺顺利利的。”刘县令殷勤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