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应该在外面历练的,怎么回来了呢?”
另一名弟子道:“谁知道呢,可能是提前完成任务了吧,那种变态的存在,超额完成任务也是家常便饭。”
就在那两名弟子小声议论之时,名为顾鸿的弟子掏出玉sè令牌按在白sè光罩之上,只听嗡嗡两声,那白sè光罩便消失不见,而后顾鸿便走进宗内。
齐云见状,不再多留,直接便要借着光罩消失的时间离开,却被顾鸿伸手挡住其去路。
只听顾鸿淡淡的道:“你是哪门子弟子,不懂宗派的规矩么?要想出宗必须自己持有令牌。”
齐云微微皱眉,看着那光罩再次闭合之时,才将自己抢夺而来的令牌拿出,再次想要走过去的时候,却听到顾鸿道:“你是新弟子吧,怎么会持有令牌?新弟子只有经过殿试之后,灵骨圆满的者;才可以有资格获得令牌,你的令牌是从哪里来的?”
那两名看守的弟子见状,刚想为齐云说话,却听到顾鸿喝道:“没问你们,给我闭嘴。”
齐云闻言,气便不打一处来,问道:“你算那根葱,我出不出宗,还轮到你来发号施令。”
那两名看守弟子闻言,脸sè微变,顾鸿可是练气初期的实力,得罪他可不是明智之举啊。
顾鸿脸上如罩一层寒霜,淡淡的问道:“怎么?你不满么?”
齐云轻哼一声,耸了耸肩,事不关己的模样道:“不满的可不止我一个。”
顾鸿闻言,望了望看守的两名弟子,而后嗤笑道:“那你倒是说一说,还有谁不满。”
齐云仰头望了望漫天的星辰,说道:“现在时间已经过了吧,可我还是没出宗,这事要是被大长老知道,不是道他生不生气?”
大长老之名一经传出,顾鸿却忍不住瞳孔微微一缩,还未等他出言,那两名看守弟子可急了,急忙推脱到:“齐云师弟,这事和我二人可没有一点关系,我二人可是按照手持令牌便放行的规矩办事。”
齐云点了点头,说道:“我会和大长老言明的。”
那顾鸿一听,心中一惊,轻哼一声,便直接远去了。
齐云心中长舒一口气,暗叹道:“好险!”
手握令牌,齐云慢慢按在白sè光罩上,只听嗡嗡两声,那光罩便消失不见,齐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直接跨出玉sè石门,头也不回,隐没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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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逃亡
() 翌rì,烈阳宗上下一片喧哗,今rì是弟子殿试的时rì,场面上虽然不及测试时壮观,但却比测试更加隆重。
光在场的执事便有十几名,而且长老也有数位之多,更为惊人的是:一位有着仙人实力的副宗主居然也来观看殿试,这样的场面,每一位弟子都血脉膨胀,想要在殿试中崭露头角。
樊笼更加战意高昂,可片刻过后,他却眉头微皱,因为消失半年的齐云并未出现。
曹执事也微微皱眉,看着脸上毫无表情的秦风,他忍不住问道:“大长老,这殿试的弟子是不是少了一人?”
大长老浑浊的双眼扫视一周后,淡淡的道:“邵杰应该不会来了,他早已经拥有令牌,现在也许已经出宗历练了。”
曹执事却道:“我说的不是邵杰,而你看中的那名弟子。”
“我看中的弟子?”秦风面露不解,问道:“我看中哪名弟子了?”
曹执事奇道:“是齐云纳,上次测试,他可是将第一的樊笼给…”
未等曹执事的话语落毕,秦风浑浊的双目便微微一凝,而后猛然起身,朝着乱石岗飞去。
曹执事心感纳闷,大长老行事果真古怪,常人无法揣摩。
秦风几个呼吸间便已经到达乱石岗,看着已经夷为平地的乱石岗,秦风的双目忍不住微微一凝,心道:“这里已经有几个月无人活动的痕迹,那小子到哪里去了?”
秦风刚想转身离去,却突然回想起自己才刚说过的话语:“邵杰应该不会来了,他早已经拥有令牌,现在也许已经出宗了。”
心中一突,秦风急忙奔着邵杰的住处飞去,在空中他却突然望见五花大绑的邵杰,心下一凉,一股不安的心里再次充斥全身。
本来邵杰还在默默祈祷,不要有人经过,可他却突然望见一人从天而降,定了定神,他才看清大长老的容颜,脸上忍不住一红,这样狼狈的模样,邵杰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风望着邵杰胸口前的血sè之印,脸sè微变,喝问道:“这血印是谁结下来的?”
对于秦风的问话,邵杰却不与理睬,这样丢人的事情,打死他,他也不会透露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