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干嘛?她又不是食物不要这样舔啊……
飞鸟的脖子被弄得很痒,好像有静电经过那里,偶尔被齿尖刮到,又会有一点点刺痛。
莫名的,飞鸟也被挑起了一股体温以外的燥热。
“……”
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慌乱,换气时的吐息也随着松田阵平的节奏开始有些颤抖了起来。
这种熟悉的感觉难免让飞鸟想到了半个多月前的那个晚上,她也是这样被松田阵平吻了脖子。
当时那块因为吮吸过度已经有些泛紫的淤印足足过了一周才褪去,得亏她撒了一个礼拜的谎说那是被虫给咬的。
这样下去可不行……
她可不能让松田阵平再在自己的脖子上种下一块那样的痕迹了。
拉回了理智冷静下来,飞鸟决定再怎么着都要让松田阵平停下。
不过,还没等她开始挣扎,含在脖子上的那块湿热的感觉就已经主动退开了,刚才也一直搂抱得紧实的臂弯也脱力地松散了开。
很快,颈间传来了松田阵平略微粗重但频率均匀的呼吸声。
“松田先生?”
飞鸟又又又喊了一遍名字,依旧没有得到回应,只有呼吸声,越来越清晰。
眼见着扣着自己的手臂松开,飞鸟赶紧从松田阵平的怀里爬了出来。
这一次倒是轻松就成功重获了自由,但飞鸟转身才发现,原因是躺在床上的某位卷毛已经睡着了。
一眼可见松田阵平的状态明显就很不正常,他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像是因为酒醉上头,也像是因为发烧。
飞鸟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要比正常体温高出不少。
“都这样了刚才力气还那么大……”
贴上松田阵平额头的手掌顺势为他整理了一下脸前的碎发,手指划过他的脸颊,顺着脸颊的轮廓继续往下……
然后,飞鸟就看见了他嘴角上留下的一点莹亮,这明显就是刚才恶作剧的罪证。
看到这,飞鸟又把手收了回来,转而去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脖子上应该没有留下什么……吧?
看着已经睡熟的松田阵平,飞鸟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她花了很大的力气把松田阵平在床上拖正,然后脱掉了他的黑色西装外套,裤子……裤子就算了。
给他把被子盖好,飞鸟这才从自己的卧室里离开。
想着去楼下找个体温计,可一从卧室出来,飞鸟就看到了隔壁弟弟的房间开着条门缝,门缝的背后是丹羽和树探出
本站网站: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