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我说我在曲阿姨那儿挑拨了你和周屹川的关系。”她逐渐心虚起来,“这次肯定肯定能离成。”
姜邈揉了揉眉心,对她的脑子感到一阵无奈。
她怎么就忘了这个祖宗。
她翻了个身,准备去拿床边的睡衣穿上,结果才刚抬头,就瞧见站在门口的周屹川。
他冲她笑了笑,语气温和:“抓紧洗漱,下去吃饭了。”
没有留下来继续打扰,出去之后,将房门轻轻带上。
姜邈自己都在心里为他拍手鼓掌了。
这教养这礼仪,听到这种话都能保持一如既往的风轻云淡。
反倒是电话那头的许樱慌了神:“我刚才好像听到周屹川的声音了,应该是我的错觉吧。”
姜邈说:“不是错觉,就是他。并且他好像听到了你说的所有话。”
沉默几秒之后,那头传来许樱的抱头哀鸣声:“完了完了,我怎么把周屹川给得罪了。他应该不知道是我吧?”
她还心存一丝侥幸。
姜邈非常遗憾地掐断了她最后的侥幸:“我的同性朋友里,能和我妈联系上的只有你一个。他又不傻,你说他知不知道?”
非但不傻,反而聪明得过了头。
许樱觉得自己已经半截腿埋进土里了。她让姜邈不能对她弃之不顾:“我可是一直在帮你的忙,你不能对我弃之不理的。”
“是,是一直在帮忙,只是帮的都是些倒忙。”
姜邈穿上睡衣,去了盥洗室洗漱,电话还没挂,仍旧保持着免提状态。
听见里头许樱的哀嚎声不断传出,她竟然有几分幸灾乐祸。
看来周屹川这个不近人情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
她将这话说给周屹川听。
后者神色看不出异常,还和以往一样,平静温和,为她盛好粥:“难道不是你经常和她说一些我的坏话。”
没想到他居然知道。
姜邈愣了一下,低头心虚地喝起牛奶:“怎么可能,我怎么”
周屹川轻声笑笑:“没有吗?”
这人长了一双洞察一切的眼睛,见实在瞒不过去了,她又改口说:“只是偶尔讲过。”
力求将罪责压到最低。
周屹川非但不生气,反而有些好奇,问她:“说说看,都说了些什么。”
姜邈想到自己空口编造的内容,抿了抿唇,说不出口。
她又开始玩瞒天过海那套了,将椅子往他旁边拖了拖,紧挨着他:“你好奇这个做什么,反正又不是什么好话。我从现在开始每天夸你。”
周屹川无奈摇头,指着粥碗:“先把这些吃完。”
意识到吃完这些,他就不与自己计较了,对于这桩明显是她占便宜的生意,她没有丝毫拒绝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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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粥很快就见了底,周屹川什
么都没吃,手边只放了一杯黑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