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样,他们就能看到她的价值,想要找回她。
而不是被身边的人利用,抛弃,背叛。
霍聿深沉默下来,心口忽然泛起细密的疼痛,让他的眼底更加深邃幽暗。
女人莹亮的杏眸里还沾着泪光,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霍先生,你为什么喜欢我?”
在她醉意朦胧的时候,还是问出了那个困扰了她很久的问题。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一片沉静。
窗外的雪花静静飘着,屋内静谧无声。
他迟迟不答话,饶念泄下气来,兀自回答:“算了,不重要”
那双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她,仿佛要攫住她的心脏。
低沉磁性的嗓音落进耳畔里,他说:“因为你是饶念。”
也许等真相被揭穿的那天,在她清醒时回想起他今晚的回答,会觉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他无从辩解,可唯独今晚,他没有说谎。
他此生为数不多的那些真心,已经在她身上尽数用光。
霍聿深喉结轻滚了下,忽而低声问:“有没有什么生日愿望。”
饶念有些晕了,开始分不清今天到底是谁的生日,为什么要问她的生日愿望。
但她还是格外乖顺地答:“想看玫瑰花。”
她看见窗外飘的雪,眼前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象,而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忽然亮了亮,扭头看向他。
“要雪山上的玫瑰花。”
“好。”
霍聿深没有过多去想她的愿望究竟可不可行,她现在无论开口要什么,他都会答应。
他言简意赅地应,再绅士的绅士手在此刻也没什么规矩可言,滑落至那处似雪山绵延起伏的线条,手心里像捧着雪似的柔软细腻。
他去亲她的眼睛,亲吻她的发间,低声附在她耳边轻哄着。
“念念最讨人喜欢。”
胸腔里的情绪彻底蔓延开来,饶念眼眶发酸,咬紧嘴唇,靠在他的怀里。
肩颈交错,她能听见他沉重有力的心跳,感受到干燥温热的指腹划过她的锁骨,滚烫的体温炙烤着,几乎快要将她融化。
直至男人的吐息也变得沉重起来,宽厚的掌心不由自主扣住她柔软的腰肢,那层薄薄的布料极其光滑。
察觉到手心下光滑得不着痕迹,霍聿深才发觉到了她的睡衣下暗藏玄机。
男人的目光忽而暗下去,嗓音不自觉喑哑起来。
“怎么穿成这样?”
他的视线和话语都太过直白,饶念羞得不敢抬头,脸红得快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