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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抹过沐浴露的关系,她的身上,有着天然的体香糅合了沐浴露的香气。
司夜擎遏制住心底的邪火,冷冷道,“我奉劝你别枉费心机,我不会碰别人碰过的东西。”她想用这一招,没用。
他不是那种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云浅似是没听懂,“什么?”
司夜擎起身,面无表情地道,“从今往后,你一个人睡。”他不会给她任何机会。
男人说完,便折身出了房间。
云浅揉了揉隐隐作痛的手腕,笨重地擦干身上的水珠,刚换上睡衣,便听到方姨敲门:“少奶奶,睡了吗?”
“没有,进来吧。”
方姨推开门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药汤。
云浅道,“药太苦了,不想喝了。”
方姨刚想劝,一见云浅红红的眼睛,有哭过的痕迹,又想起方才司夜擎气势汹汹走出房门的场景,试探着问:“又和少爷吵架了?”
“莫名其妙。”云浅嘀咕了一句,“我怀疑他有神经病。”
“嘘。”方姨嗔地看了她一眼,“这话可不能乱说。”
云浅道,“我也就在你面前抱怨几句。”何时才能离开这龙潭虎穴,她已经受够司夜擎了。
方姨叹息了一声,“少奶奶,其实少爷他”
云浅别扭道,“我不想听。”
方姨讪讪道,“好,咱不提了,少奶奶,赶紧喝了药早点睡吧。”
“我不想喝。”云浅裹着被子躺下,“我要睡了,方姨,你出去吧。”
方姨见她不肯喝,也不好强迫,端着药汤退出门外。
隔天早上。
云浅没有睡好,被方姨叫醒用早膳。
早餐,老夫人和陈艳兰坐在餐厅,司南城不在,也不见司夜擎的人。
云浅在陈艳兰对面坐下。
陈艳兰打量了她一眼,语调古怪道:“哟,这大清早,谁给我们的少奶奶气受了?见着长辈,都没个好脸色,连声‘早安’都不会说了。”
云浅这才回过神,“奶奶早,小妈早。”
陈艳兰咬了咬牙,“‘妈’都不会叫吗?什么‘小妈’,你在给我摆什么脸色?”
老夫人瞥了陈艳兰一眼,“艳兰,你大清早,火气这么大干什么?”
陈艳兰道,“是她先给我脸色看的!奶奶,你看她不情不愿的样子,好像我拿刀架她脖子上逼她似的。”
老夫人则关心道,“浅浅,昨晚没睡好吗?”她看云浅脸色不好。
云浅道,“做噩梦了,确实没睡好。”
老夫人旁敲侧击地问道:“昨晚阿擎有回房间睡吗?”
云浅摇摇头,“我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陈艳兰道,“昨晚他出去了。”
老夫人大为震惊,“他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