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和他一样那么有品味。
戚茗咧嘴:“小猪佩奇。”
宋清漪:“……好的呢。”
他慢条斯理地认下这个学龄前的知己。
认完后故意吓唬戚茗,朝她那边小跑两步,做出要踩水溅到她身上的样子,吓得戚茗惊叫一声逃跑。
两个笨蛋在那里玩着无聊的游戏,祁钰却皱眉看着天。
这种绵绵的阴雨最让人恼火,一旦下起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下来。
这种雨不会将人浇透,只是雾雾地如同穿过一层水幕,可带来的凉意却依旧实打实。
祁钰想起宋清诀将宋清漪交到自己家来的时候,对他说过的那番话。
他说宋清漪从小就被家里人捧在手心里长大,冷天出门要带暖壶,热天出门要打伞。
祁总时至今日仍不知道小宋老师身体好得很,真要论起来,撩起衣服下摆腹肌一块都不比祁钰自己少。
他固执地认定宋清漪文弱娇气,风吹不得、日晒不得。
雨更淋不得。
万一宋清漪被淋坏了他可怎么向宋清诀交代?
那不就妥妥地说明,宋清诀比他更适合当哥哥吗。
祁钰的哥哥好胜心被狠狠激发了出来。
他想了想,脱掉外套,要给宋清漪当雨衣。
祁钰的外套那么昂贵,是那种贵到连牌子都找不到、有专人量了他身材各项数据定做的,一件的价格说出去能吓死一群人,宋清漪怎么可能敢拿来当雨衣。
小宋老师小小地反抗了一下,祁钰揽过他的肩,强势地将外套盖在了他头上。
宋清漪还想逃,祁钰干脆借着身高优势一手按住了他的脑袋,将外套死死固定在宋清漪的头顶和他的掌心之间。
逼得他硬是顶下了这件临时雨衣。
宋清漪脖子都快被祁钰按短一截,挣扎抗议道:“别闹了,小心让别人看到。”
祁钰眉锋微挑,十分光明正大:“看到就看到,怎么了?”
哥哥照顾弟弟,天经地义。
戚茗天生是个胆子大的,这两天自觉和祁钰混熟了,说起话来没遮没拦:“芜湖,咱这兄弟关系真是不一般啊!”
宋清漪一听就知道她话里有话,飞过去一个眼刀。
但祁钰也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怎么的,闲适地看了戚茗一眼,竟然说了句:“做哥哥不就应该这样?”
不是讥讽也不是玩笑,而是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戚茗嘿嘿一笑:“对对对,做哥哥就应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