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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军制造攻城器械,用了差不多两天。
他们一共造了五架楼车,五十多架云梯,还有十多架投石机,一架简单的冲车。
器械虽然不多,但对付韩军足够了。
“擂鼓,攻城!”
王贲大喝一声。
战鼓的声音,在新郑城楼外雷鸣一般响起。
陷队之士首先出发,扛着云梯、推着楼车逼近城楼。
这一战秦军虽然也参与进去,但降兵并不会闲着。
王贲攻打北边城门,把西边的城门交给了宁腾去打,战况同样的激烈,不断地有人倒下,也不断地有人冲上前。
战争往往是惨烈的。
一将功成万骨枯。
白仲整合了那五万人,跟在王贲的身边,道:“之前在阳城的主将,中了我一箭,居然还活着。”
他的视线当中,只见暴英抓住拐杖,又被两个士兵扶着,尽管重伤,甚至伤口发炎,人也发烧了,但还是有气无力地在城楼上指挥战斗,为了韩国说得上是尽心尽力。
“此人实力不行,却是韩王安的忠臣,有他在上方,我们攻城会比较难,白将军可否送他一程?”
王贲淡淡地说道。
“当然可以。”
白仲说着又取出弓箭,把弓拉得圆满,然后一箭疾射而出。
暴英早就有了准备,一直注意着下方秦将,看到白仲拉弓的时候,马上让人扛着两个用铁皮包裹的盾牌,挡在自己面前。
铛!
箭尖击落在铁皮上的时候,轻松地将两层盾牌刺穿,继续往前深入。
“不!”
暴英感到死亡袭来,慌张地喊了一声要躲避,但还没来得及躲开,箭尖已经刺在自己的咽喉上。
被白仲射出来的箭,穿透两层盾牌,从暴英前面一个士兵的脖子穿出来,最后刺进暴英的脖子上面。
到了死的那一刻,暴英还在想一件事。
那个秦将用的,到底是什么弓?
竟然如此厉害!
“将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