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老实?!”其中一名?警察怒斥道?,“有什么好笑的?还要不要点脸?!”
男孩桀骜地扬起下巴,吊儿郎当道?:“我笑一声怎么了?犯法啊?那你抓我啊。”
“你!”
“赵老师,您先把他?放开吧。”沈乐绵突然道?,“这样孩子也不舒服。”
“啊?”
姓赵的警察微微一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名?年轻老师是在?叫谁。
老师?
可真是奇了,他?平时?都是被叫“警官”,撑死了是个“教官”,还是头?一回被人称作是老师的。
也不知是否是换了称呼的缘故,这声老师出口后,男人竟然有些赧然,于是便下意?识松了手。
见状,另一边的同事也跟着收了力度,陈建桐挣脱出来,一边活动自己的胳膊一边拿眼神瞟沈乐绵,似乎是不懂为什么沈乐绵会来帮他?。
薛泗菁则是脸色更差了。
不再顾及任何情面?,她上?前一步,阴阳怪气道?:“沈老师,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教育我的学生,应该劳烦不着您插手吧?还是说?,您觉得您比我更有资历,更适合站在?这里?”
从古至今,无论什么行业,只要干得比别人久,总会让人产生一种优越感来,薛泗菁也不例外。
在?薛泗菁的眼中,沈乐绵就是个刚刚毕业的学生,根本不该和她平起平坐,所?以平时?就没给过沈乐绵多?少好脸色。
现在?更是如此。
她甚至已?经做好了把女孩说?哭的准备——新人嘛,肯定面?子薄,特别是沈乐绵这种软性子的。
当然,也不能纯怪她心狠手辣欺负后辈。
毕竟职场不同于校园,不碰碰壁,总归是容易不知好歹。
薛泗菁轻蔑地勾起唇角,先前积压在?胸口的郁气散了大半。
可惜这次,她却?低估了沈乐绵的心理承受能力。
“薛老师,恕我直言,我并不是很认可您的一些言语。”沈乐绵不卑不亢道?。
“这些孩子与其他?的孩子并没有不同之处,只是在?成长阶段出现了点插曲,您直接称他?们为‘朽木’,‘从根子里就是烂的’,恐怕不合适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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