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满脸是血倒地不醒,把林祥吓得险些当场飙泪,还以为?自己多年的发小就这样驾鹤西去——
后来发现只是子弹擦伤和较为?严重的脑震荡,才如释重负地跌坐在地上,摆摆手让人赶紧抬走。
“弹头已经?找到了,”痕检员拿着一个物证袋,“具体的弹道分析还要回去找老梁做,不过初步推测是狙击,任队命很大。”
“?!”
林祥刚放下的心在听见“狙击”这两个字后又被狠狠揪了一下。
何止是命很大!光是擦伤就可?以造成如此之?大的伤害,要是真被打中?……
“这可?真是……”林祥后怕地拍着胸口,“这他妈的马宏昌到底是什么金疙瘩?!杀鸡还非得用宰牛刀了是吧?!”
不能?怪他们没见识,只是在和平年代呆久了,就算碰见的也大多是非法自制土枪,这种级别的枪械,他们普通刑警真是熬一辈子也不一定见上一次。
当然?,一般人也一辈子都不愿意见到它。
“那个,林副队,队长这样,用不用联系一下小嫂子?”蔡静宜担忧地问。
林祥被这称呼弄得青筋直跳:“嫂子就嫂子,小嫂子是个什么玩意!该联系联系算了,先别联系了,任队应该没什么大事”
蔡静宜十分无辜:“谁叫绵绵年纪小呢叫嫂子多奇怪啊”
“那你就叫绵绵!”林祥快无语死了。
顿了顿,又说:“罗雪姐还是说一声吧,今天这事儿本?来和他们缉毒大队没什么关系,咱算是连累人家了。”
“是!”蔡静宜应道,然?后便跑到一旁打电话去了。
从?接到任务到往新城赶,林祥可?谓是一秒钟也没浪费,谁知最后还是出了岔子,好不容易要撬开嘴的嫌疑人跑了不说,还遭到了敌方的埋伏。
林祥是越想越烦躁,望着来来往往的同事和一起赶来的新城片警,脚底下的烟头已经?积攒了一圈。
这时,一直在和痕检员们忙活的彭皓忽然?喊了一嗓子,戴着手套从?压倒的柜子底下抽出一个褶皱的信封。
“祥,祥哥,林副——!”彭皓激动?得手都在抖,“林副队!你快来看这个!!”
林祥眉头一皱,大步走来:“怎么了耗子?”
“柜子底下有一封信,好像是马宏昌亲手写的!”彭皓不敢随便打开,在经?过林祥许可?后才小心翼翼地撕开胶水。
谁知刚刚看了个抬头,林祥便迅速把信重新折上了。
“就是个贺年卡,至于这么大惊小怪?”林祥训斥,“彭皓,不是我说你,你也转正有几年了,老是这样毛躁可?不行!”
林祥的声音挺大,有几个新城警方好奇地看了他们几眼,随后便又忙活各自的事情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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