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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文小说>努尔哈赤和东哥生了谁 > 第2部分(第1页)

第2部分(第1页)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那木筏流到山涧的转弯处,一个急转身,流入溪内,速度也就慢了下来。

不久,风息了,浪也平了,水势也迟缓了。岸上的树木,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有几棵梨树,被风吹得把一瓣瓣的白花都洒落在水面上,好似一幅绣花的毯子。

这里群山环抱,溪水长流。那木筏就停在溪水边上。

布库里雍顺在筏子上昏睡着,动也不动。

说来也巧,这会儿从南岸姗姗走来一个妙龄女郎,头上挽着高高的发髻,玳瑁做的首饰,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在她那白嫩纤细的小手里提着一个小木桶,慢慢地走到溪边,扶着一颗柳树,弯下腰正准备提水,转眼瞥见一只筏子停在溪水边上,上面还躺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不觉一惊,连忙提了水桶走上堤来,想去告诉父亲。

那姑娘正欲回去,转而一想,筏子也无绳系着,若是再起一阵大风,会有危险的。平日父亲常对人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俺今日何不救那少年一命,也算是俺的功德。遂打定了主意,复下堤来,爬上笺子一看,那男子长得很魁伟,只是两眼紧闭,额角上挂着被风吹干的几道汗痕,他的嘴唇在上下翁动。

这姑娘一见,不免产生怜惜心肠,忙到附近捡来一片梨树叶子,卷起来舀些水喂他喝。

再说布库里雍顺喝了几口水,脸色渐渐转红,越显得英秀动人。真是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姑娘见了,不觉心里一动,一股热浪由脚底直冲脑门。

这姑娘迟疑了一下,又见四面无人,忍不住俯下头去,在布库里雍顺的唇上亲了甜蜜的一吻。

说来也怪,那甜腻腻的一阵香气,直刺入布库里雍顺的鼻管里,顿时使他清醒过来。

大凡人在昏迷状态,若用异性去刺激,无论声音。触摸,或是气味,都能加速甦醒。

再说布库里雍顺睁开眼睛一看,见自己躺在一个少女的怀里,而且脸和脸的贴着,禁不住又惊又喜。

这姑娘本来是个处女,从未与男人接触过。此刻把一个陌生的小伙子搂在怀里,又见他醒过来朝自己发怔,便羞得面红耳赤,赶忙推开身子,一甩手想站起来,谁知裙子又被他压在身下,想脱身已不可能。

布库里雍顺再仔细看那姑娘,只见一张鸭蛋型的脸盘儿,两道弯弯的细眉,映着一双秋水似的凤眼,果然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姿色。

布库里雍顺也是个灵敏的人,知道这姑娘喜欢自己,才把自己救起,又看姑娘那半推半就的神情,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就伸出双臂,搂住姑娘的颈项,在那白玉似的粉脸上。红唇上吻着。吮着……

这时候,姑娘也忘记了少女的羞涩,如饮了醇酒,全身酥软,瘫倒在布库里雍顺的怀抱里。

二人滚在一处,亲热了一番,那姑娘推开布库里雍顺伸进怀里的大手,似羞似愠他说:“你是什么地方的野人,敢如此大胆,到俺三姓地方来?”

布库里雍顺赶忙答道。

“俺是布库里山南面,布尔胡里寨的人。俺母是吞食仙果生俺的,今年十八岁。因为坐筏子玩耍,不幸被风浪吹到此地。承蒙姑娘搭救,俺将终生不忘姑娘的大恩大德。”

姑娘听了,说道:“那你是天生的人喽!俺回家让父亲来请你。”说着嫣然一笑,一甩手转身去了。

且说这姑娘名叫博喜,母亲早逝,父亲白哩,是三姓地方的首领。此人忠厚老实,对寨子里的人管束不严,这三姓之间勾心斗角,互相残杀,连年殴斗,闹得鸡犬不宁。

博喜姑娘自从母亲去世,跟着父亲长到二十岁,还未曾找到一个称心的郎君。上门提亲的人不少,博喜相不中一个。往往花前月下,伴着孤灯残烛,独自悲叹。

如今长得一表人才的布库里雍顺,自天而降,走进她的生活,便不知不觉将平日抑郁不得伸的热情,统统搬到布库里雍顺身上去了。筏子上的那段缱绻风流,正是她对布库里雍顺的爱的大胆表白。

闲话少叙,再说博喜回家见到父亲,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长时间开不了口。白哩见了女儿这样,心中不胜惊异,忙问道:“为着什么事情,你这般样子?”

博喜姑娘定了定神,才说道:“女儿在溪边提水,忽然来了一个男人,他说是天生的。俺看他的样子挺帅,在俺三姓地方找不到第二个。请父亲去看看,把他请到俺家里来。”

白哩听了,心里怪纳闷的。忙带了众人,来到溪边,见一个少年坐在那里发怔。

白哩走近他身边,大声说道:“你就是天生的那个人吗?”

布库里雍顺急忙起身答道:“俺乃布库里雍顺,从布尔胡里寨到此。”接着,他把自己来踪去迹说了一遍。

白哩听了,非常高兴,大声说道:“原来是天上送来的一个好汉,这是三姓地方的福气,请到俺家里去谈谈。”

白哩说罢,便拉着布库里雍顺的手,往回走。不多时候,来到白哩家。

于是,左邻右舍听说来了一个天生的人,都来探望,把白哩家围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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