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
“你还真是尾生抱柱至死方休啊。”
“你放心,如果我是尾生,我看见涨水了,会坐在船上等你的。”
沈溪一副“我没尾生那么迂腐”的表情。
但是在陈墨白的心里她和尾生却是“半斤对八两”。
“你还真的很能等人啊。”
陈墨白将眼镜架上了沈溪的鼻梁,那双迷茫的眼睛亮了起来。
“还好吧。一般要等很长时间的人,很可能是我们等不来的人。”
“听起来你等过一个人很久很久?说说看,你等人的最长记录是多久?”
“一个月。”
沈溪回答。
“在哪里?”
陈墨白好奇了起来。
随后他又后悔了,万一沈溪说的是等待死去的哥哥呢?
“在大学对面的咖啡馆。”
沈溪眼睛垂了下来,她在难过。
“你是麻省理工的吧?”
“嗯。”
“那真巧。”
陈墨白摇了摇头。
“巧什么?”
“没什么。你吃了晚饭吗?”
“没有。”
“走吧,我们去吃晚饭。”
“我们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还是去比赛吧!”
“那两台模拟器就在我的家里,又不会忽然消失。我们去吃晚饭,我请你吃水煮鱼。”
“诶?水煮鱼?”
“去不去?”
“去啊!”
陈墨白的唇角向上扬起。低下头来,他就能看见沈溪跟在自己身后的影子。
吃完了晚饭,已经是晚上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