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凑过去含住林修承的嘴唇,假意用牙齿撕咬他,轻轻磨着。
林修承心安理得地接受陈幸的舔吻,两人一周不见,都很想念对方,开玩笑一般接吻也会吻出火来。
陈幸跨到林修承身上去,手解了他的皮带,探进他裤子里,说:“飞机两百镑,口交五百,进来八百,不戴套一千,只收现金,你要哪种?”
林修承拿出钱包,抽出现金,拍在陈幸脸上:“买你一夜够吗。”
陈幸一面脱着衣服,一面求欢似地吻他下巴:“够了,够了,爸爸真大方啊。”
陈幸衣服松松垮垮地,一下就脱得只剩一条白T恤,他知道林修承喜欢这样遮遮掩掩的情趣,问他:“T恤不脱可以吗?”
林修承隔着T恤触摸陈幸的胸口:“不行。”
撩起了陈幸的衣服,掀过头顶,让陈幸赤条条地坐在他身上。
陈幸将林修承撸硬了,一条腿跪在驾驶位,一条腿踩在地上,他身高也近一米八,得弓着身子才不至于头撞到车顶,伸着手舔湿了两根手指,在林修承面前给自己扩张。
路灯从车顶上照下来,陈幸姿势紧张,肌肉上的阴影纤长柔韧,使陈幸的样子更加撩人,林修承忍不住拍他屁股:“快点。”
陈幸用两根手指,撑开着自己的肉穴,闻言便抽出手指,握着林修承滚烫的肉棒,对准自己,缓缓坐下去。
只有唾液润滑的肉穴,进入起来有些费劲,陈幸控制不好腰的力气,一下坐了下去,疼得好像裂了一样。
林修承也被他挤得疼,掐着他腰让他放松,车里只剩两个人粗重的喘息的声音。
陈幸在林修承身上上下动了一会儿,没力气了,停下来说:“爸爸,让我休息一下。”
这种时候,林修承肯定要说不行,伸手护着陈幸的头,防止他撞到车顶,在下面不紧不慢地顶弄他,陈幸里面被他顶弄的涨又疼,还有一股说不清的瘙痒,性器挺直地磨着林修承的西装,又有些意乱情迷,叫林修承快一点。
林修承加快了速度,便顾不上陈幸的头了,陈幸后脑勺在车顶擦了好几下,自己也没注意到,后来整个人跪在林修承的腿两边,压着林修承给他干。
深夜的肯辛顿的一条巷弄里,孤零零几盏路灯灯光昏黄,一辆黑色轿车有节奏地律动着,车胎起起伏伏。
幸好时候很晚了,没有人经过。
动作幅度太小,高潮来的慢,陈幸最后不行了,还是从林修承身上下来,用嘴给他咬了出来。
陈幸吞下了一嘴腥苦的白灼液体,又把林修承的性器舔的干干净净,告诉他:“一千五百镑,再多不要的。”
“你活这么好,不如跟我回家吧,”林修承顺着他说,给他套上了衣服,摸了摸他的头,“包吃包住,价钱好商量。”
陈幸伸手让他帮自己穿好衣服,爬回副驾位置上面去,系好了安全带:“好啊daddy。”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