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何喜?”
文种:“王后把她的妹妹许配与你。”
范蠡大愣:“你说什么,王后何时有个妹妹了?”
文种:“你急什么,待会儿一见,你不就知道了。”
范蠡:“可王后即使有妹妹,跟范蠡也无关啊。”
文种:“只要王后肯将其妹许配与你,你管他有关无关。”
范蠡:“你这是何话,范蠡岂敢高攀。”
文种:“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是越国的军师,有什么高不高攀。”
皓进也道:“大人,你别再推辞了,我越国遇了劫难,人人情绪低落。有你这桩喜事出来,倒可去一去晦气。”
“太史大人,不是范蠡一定要扫大家的心情。这事实在有些荒唐,众位大人若为此事而来,范蠡只好送客了。”范蠡不耐烦道。众臣如何肯去,只是端坐着不再言语罢了。“如此,恕范蠡不能奉陪!”范蠡说罢竟起身入了内室。
范府门外又有两辆车至,正是勾践与雅鱼一辆,西施一辆。勾践正要下车,忽见范蠡府门有四五辆车停着,已脸色有变,又回身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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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毁鼎入吴(5)
雅鱼:“大王为何不下车?”
勾践已有怒:“你瞒着寡人做了什么?”
雅鱼:“臣妾只是……”
“够了!”勾践厉斥,“大臣们想见寡人原本不难,可见了能告诉寡人什么?是告诉寡人该如何为奴吗?!”
雅鱼:“请大王息怒。”
“息怒?亏你还有脸说!寡人不进去了,有两句话你可以带进去,请文种和范蠡好好守国,至于寡人入吴后的死活他们可不用管!”勾践说着已命道,“回宫!”
车御忙策马而行,被勾践扔下的雅鱼已进退两难。可雅鱼却不得不进府,因为西施已探出车帘,惊愕地看着她……
雅鱼留西施于车,已先入了范蠡府厅。范蠡闻王后至,不得不出厅来。雅鱼:“大王有旨,命文种、范蠡守国,大王入吴后,其死活众臣不用放在心上。”
文种:“大王真这么说?”
雅鱼无奈道:“我岂能篡改大王旨意。”
文种:“大王呢?”
雅鱼:“已返宫而去。”
“可臣仍要求见大王!”文种又犯倔劲,抽身便走。
范蠡这才不得不道:“你还听不出大王话中之意吗?”
文种:“何意?”
范蠡:“王受了辱,何必臣再受辱?臣若受辱,便是举国之辱。”
文种:“可王已受辱,更是臣之辱,国之辱!”
范蠡:“岂不知主忧臣辱,主辱臣死的古训,大王之所以这么做,是为给我们留点儿面子!”
文种这才一愣!
“文种大人,你们都退下吧。”见文种等默默退出府厅,雅鱼望着范蠡苦笑道,“军师,恐怕你已知道了,是我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