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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门外,打了一通电话给了简秘书。
“简秘书,司总登机了吗?”
简秘书回:“已经登机了。那个女人呢,找到了吗?”
靳寒道,“找到了‘那个女人’?你最好不要用这么无礼的称呼。”
简秘书闷闷不乐道:“她失踪一晚上,害得我们整夜没睡,遣派了那么多人力物力,她有半点做太太的样子吗?”
靳寒道,“那也是太太。”顿了顿,他又道,“她现在让我订机票,回b市。”
简秘书道,“她什么意思?司总刚飞s市,她就要走,她把司总当什么?”
靳寒道,“我不敢违背她的意思,免得她又和我玩失踪。司总已经两天一夜没阖眼了,她要是再玩失踪,司总要是把s市掀了就不好玩了。”
简秘书:“”
靳寒挂断了电话,订了机票,又吩咐酒店那边收拾行李。
一个小时后,靳寒让司机送他和云浅到了机场,同时,酒店行李员又将行李送到了机场,办理托运手续。
坐在候机室里,靳寒心神不宁,他感觉这饭碗恐怕要保不住了。
等到司总落地,发现他带着云浅回了b市,他已经能想象到司夜擎会是如何大发雷霆的样子了。
云浅倒云淡风轻,手机充了电,随便翻看着新闻。
b市有记者拍到了司夜擎陪同白颜进出医院的照片。
尽快,新闻很快被公关压下去了,但婚变的消息,在网络上铺传了开来。
靳寒小心翼翼地问:“太太,你昨天晚上没有回酒店,去了哪里?”
云浅道,“游乐场。”
靳寒道,“你总不能在那待一夜吧。”
云浅笑了笑,并没有特地解释,毕竟,被关在摩天轮车厢里整整一夜,说出来还挺丢人的,只说:“我没事不就好了吗?出了点状况,但没什么事,只是没休息好罢了,倒是你,让你担心了一夜,不好意思。”
她这话一说,靳寒只叹息一声,弄得他也不好意思了,“没什么,太太没事就好。”
很快,飞机办理值机手续了。
靳寒护送云浅进了头等舱,又过了四十分钟,飞机起飞。
同一个机场,飞机刚起飞,司夜擎搭乘的班机刚落地。
司夜擎落地第一件事,就是给靳寒打电话,结果,飞机刚起飞,信号不稳定,电话迟迟没有接通。
简秘书发来一条行程报备:司总,我刚得到确切消息,靳特助已经带着太太回b市了。
司夜擎感觉脑内某条神经好像崩断了,他回了简秘书一通电话,电话方才接通,他便气势汹汹地质问:“怎么回事?”
简秘书回道:“据说,靳寒找到了太太,但太太执意要搭乘最近一班的飞机回b市。”
司夜擎道:“没人告诉她,我搭乘了飞往s市的航班吗?”
简秘书回:“说了,但太太执意要走,没有要等你的意思。”
一旁,几个助手站在司夜擎身后,看着他紧握手机的手,心惊胆战。
仿佛下一秒,这个男人就要将手机硬生生捏碎一样。
司夜擎挂断了电话,转过身,一贯冰冷的眼神,像是要有火喷薄而出一样。
众人害怕得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出。
“司总”终于有人鼓足勇气问,“接下来怎么办?”
司夜擎道,“订机票。”顿了顿,接下去的半句话,这几个字,仿佛是从牙齿里狠狠咬碎了出来的,“回、b、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