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从舞池下来,时樾去一旁拿水果,周然走到南乔身边,并排和她站着看舞池中的舞蹈,冷笑道:“这人,就是你睡来的?”
南乔冷冷道:“你说什么?”
“你当时拿不到投资,就把这姓时的睡来了?”
南乔道:“周然,我真看不起你。”
周然在她裸~露的腰上摸了一把,“啧啧”道:“越来越带劲了,是不是下一轮融资,又要再换几个床伴啊?”
“扑”的一下,南乔手中酒杯中的葡萄酒泼了周然一脸。
“你这个——”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要动手?”
周然一句话还没骂出口,被后面走过来的时樾张口打断,将南乔拦腰带到怀里,对周然歉意道:“周先生是吧?久仰久仰。我这女伴儿有时候脾气有点大,你可别太在意啊。”
时樾一米九的个头,高大挺拔,又带着一身剽悍的气息,周然在他面前,登时就泄了气的感觉。“哼”了一声,悻悻而走,到一旁找侍应生要了一块餐巾擦脸。
南乔毕竟心情不好,闷闷喝酒,时樾便也陪着她喝,偶尔说两句笑话儿,逗她开心。
周然和哥们儿喝了点酒,再没兴趣在这宴会上待下去,便出去开车走人。哪知道走到湖畔的一片暗处,忽然后颈一道剧疼,便失去了知觉。
南乔喝得醺醺然的,便要回房休息。在洗手间外面等了时樾好一会儿,才见他洗了手出来。
她倒在他臂弯里,一身的重量全压他胳膊上,又在他身上嗅来嗅去,醉醉地道:“待里面那么久,都熏臭了。”
时樾好笑:“胡说八道。”
南乔眯起一双修长的眼睛:“那不然呢?”
时樾不跟她争辩,半拖半抱地把她带着往山庄的房间走。快走到的时候,南乔忽然听见外头有人喊:“哎呀!有人喝多了掉湖里啦!”
她扒在栏杆上往下看,借着山庄里素淡的路灯灯光,隐约看到湖边围了一圈儿人,依稀能分辨出有人说:“衣服都脱了丢岸上了!”
“是喝多了跳下湖里去游泳了吧?哈哈哈……”
“哎哟我去,这不是周然吗?快快快擦干弄醒!”
……
底下的人虽然谁都不会公然嘲笑,但周然赤~身~裸~体的,一半泡水里一半趴岸上,这丑算是出大了。
南乔抬起半醉的眼来望着时樾:“嗯?”
她在笑,还笑得很开心,仿佛在说:“你做的好事?”
时樾“呵呵”一笑,拉着她用她的门卡刷开了房门。
时樾侧身插卡取电,南乔伸手一推便把他压在了房门背后。
“你真是魔性。”
她目光沉醉,在他颈侧低低哝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