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骅觉得弥崽身上哪哪都是香的,所以哪都能亲,可他自己是个老男人,他自己都嫌鼻血脏,又怎么能让弥崽把这血吃进嘴里。
帮伴侣舔伤口这种事情,是兽人天生的习性,弥崽不希望男人拒绝自己,又把小脸凑了上去,硬是要舔:“弥崽帮你舔伤口。”
雷骅掏出手帕,快速又粗糙地把流出来的鼻血给擦了一遍,然后很明确地告诉弥崽:“不行。”听到男人说不行,弥崽扬起来的小脑袋,一点点垂了下来。
弥崽只是想以自己的方式,为男人做点事情。雷骅看出了弥崽的异常,忙说:“崽崽,你真要舔,那帮把我嘴唇上的血舔干净。”
雷骅故意把自己翘起来的嘴皮给撕破了,流了一点血出来。
一听到这话,弥崽赶紧仰起头,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男人的薄唇上轻舔,把那一点血迹给舔掉。本来雷骅就是因为火气太旺了才流鼻血的,现在
被弥崽这么无意地逗弄,他真感觉心口上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噬咬,让他心痒难耐。
“我手臂有点酸了,就先不抱了。”雷骅找了这么一个借口,把弥崽给放下了。
听到男人说手臂酸了,弥崽也就不再任性地去求男人抱他,还很懂事地帮男人按一按手臂上的肌肉。雷骅拂开弥崽的小手:“不用按,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弥崽指着床垫,让男人去躺着休息。雷骅朝那张床看了眼,火气更大了,他还是去洗个冷水澡吧。
雷骅让弥崽留在家里玩,他拿了件衣服,出门了,打算去河边洗澡。
弥崽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眼里的光,暗了很多男人总是在拒绝他,是不是因为他这些天好吃懒做,所以男人开始讨厌他了。
别的雌性都在忙着养育幼崽,只有他成天没事干就知道玩,不仅帮不上男人什么忙,还老要麻烦男人。
弥崽知道自己要是一点用都没有的话,男人肯定就不要他了。
雷骅很快就洗完澡回来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弥崽正在烧火做饭。
天天看着男人做饭,弥崽多少学会了一点,所以做起来有模有样的。
雷骅把洗好的衣服先晾起来,然后走到弥崽身边
去:“崽崽,你煮了什么?”
他把锅盖打开一看,里面煮着两个木薯,一大的一个小的、大的是雷骅的,小的是弥崽的。他的小崽子长大了,都学会自己煮东西吃了。雷骅很欣慰地揉揉弥崽的小脑袋:“真乖。”弥崽觉得自己能为男人做点事情了,心里也很高兴,还自己夸了自己一句:“弥崽乖。”雷骅笑了笑,随后去外面劈柴。
弥崽守在灶边,时不时往火里添根小木柴。等觉得已经熟了,弥崽揭开盖子,伸手去拿那个小的,手刚伸过去,就被水蒸汽给烫到了。整个小手都被烫得通红,弥崽刚想哭,可又怕会惊动男人,他不能再麻烦男人了。
弥崽忍了忍泪意,把小手放在嘴边吹了吹。吹了之后,小手还是红的,而且很疼,皮都被烫掉了一层。
这时候男人进来了,弥崽急忙把那只烫伤的小手给藏起来。
雷骅放下手里的斧子,走过来问:“已经熟了吗弥崽点点头。
雷骅拿起筷子,把两个木薯都夹出来,放在凉水里泡了一会,等没那么烫了,他拿起那个大的,剥掉外面的皮,先喂到弥崽嘴边。
弥崽摇头,不要男人喂,还说:“弥崽吃小的。
都一样。”不管是吃大的,还是吃小的,雷骅都是先喂饱弥崽后,他自己才会开始吃。弥崽没有吃男人剥的,伸手去将那个小的木薯拿起来,再用背对着男人,把受伤的那只小手露出来,笨拙地把木薯皮剥了,最后咬上一小口。雷骅看到弥崽好像是在躲着他,眉头皱了一下:“崽崽,你怎么了?”
弥崽小嘴里吃着木薯,回答男人说:“弥崽吃东西。”
雷骅把弥崽抱到腿上来:“怎么不像以前一样让我喂你了。”
弥崽把受伤的小手缩回到袖子下:“弥崽自己吃5
不能什么都麻烦男人,弥崽得做一只有用的雌性弥崽要自己吃,不让他喂,也没什么不对,可雷骅心里还是觉得有一点儿不舒坦。晚饭只吃个木薯,显然吃不饱,雷骅又煮了一锅肉汤。
弥崽自己捧着小碗喝汤,嘴巴被烫到了,也不跟男人说。
雷骅越看越觉得很蹊晓,他的小崽子这是怎么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弥惠乖乖地枕在男人手臂上睡觉,没有乱蹭,也不玩荧光棒了,就这么老老实实地睡觉。
雷跸忍不住了,把弥崽给举起来,问:“崽崽你到底怎么了?”
从他下午洗了个澡回来开始,弥崽就变得格外的懂事,虽然这是件好事,可是他却感觉怪怪的。弥崽被男人举在半空中,从上自下地看着男人,心里有点委屈,想哭诉出来,但还是忍下来了,并冲男人摇摇头。
见弥崽什么都不说,雷骅对准他的小嘴亲了上去、
在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上用力地亲吻,接着再用舌头撬开弥崽的牙关,进到里面去掠夺。才亲了没一会儿,弥崽的小脸已经憋得通红了。雷骅退了出来,看着正在憋气的小崽子,指导说“崽崽,记得要呼吸。”
其实雷骅自己也不怎么会接吻,他亲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地屏气,憋得实在受不了了,就偷偷退开再换口气,和弥崽比起来,他也就是个半斤八两。又亲了一会,弥崽被亲得没力气了,瘫软在男人怀里,张着小嘴,小口小口地喘着气。雷骅一边大喘气,一边意犹未尽地在弥崽嘴角边轻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