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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川回头看去,沁阳郡主已经按捺不住直接冲了过去。
“储院正,初棠怎样了?”
储其远捋了捋胡子,眉头紧锁,一声长叹。
沁阳郡主心中忐忑,不安地看了眼沈延川。
怎么看这情况,似乎……不太好啊?
储其远幽幽道:“叶二小姐这次受的伤,可是不轻埃”
沁阳郡主“氨了一声。
“怎么会这样?刚才陈太医和孙太医为她把脉的时候,说是皮肉伤,未曾伤及内里,只要及时救治,好好调养就行,这……”
“非也。”储其远打断沁阳郡主的话,神色严肃,“叶二小姐早年间曾患过寒症,伤及肺腑,此次受伤,她气血大亏,元气有损,又引发了旧症,自然一病不起。”
沈延川眉心微敛。
沁阳郡主有点懵:“寒症?什么意思?”
储其远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重重叹了口气。
“听闻叶二小姐几年前曾随家人去往梧州,后南下流亡,许是那时候落下的病症。”
四周安静了一瞬。
叶家姐弟四人当年的经历,在京城并不是秘密。
可谁也没想到,叶初棠居然还受过这样的伤?
沁阳郡主喃喃:“……那时候寒冬腊月,的确是最冷的时候,但……她之前看着一直好好的,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啊?”
储其远反问:“听说她后来几年一直待在江陵?”
沁阳郡主不说话了。
江陵是个小地方,但地属江南,温暖适宜。
原来……是叶初棠为了养病,才一直留在那里,迟迟没有归京?
沈延川问道:“不知储院正可有应对?”
储其远从袖子里掏出一张药方。
“陈孙二人的药方,老夫刚才看过了,治标不治本,最多起个温养之效。这是老夫另外写的方子,换了几味药,按照这方子煎药,十天后再换。”
沈延川接过,垂眸扫过。
字迹偏狂,还有一点墨迹未曾干透,显然是储其远刚写的。
就在这时,陈太医端着汤药来了。
看见站在这的三人,他顿时愣祝
“院正,您怎么来了?”
储其远见了他,立刻招招手。
“你来了正好,去,把那汤药倒了,按我写的再煎一副。”
陈太医:“……???”
沈延川将药方折起,递了过去。
“这上面有两味药材山上没有,我派人去龋”
……
寺院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