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
“问这个干什么?”
“我去找你。”
“倒也不必吧。”
“……”
赵星沉默了一会儿,我猜他是犹豫要不要继续逼问下去。最后,他低声说:“那祝你玩得开心。”
我挂断了电话,吃过了夜宵,加钱预定了一个单独的房间休息,刚进门没多久,就接到了内线的电话。
年轻女人的嗓音非常柔和,她问:“需要按摩服务么?”
我懒散地躺在床上,反问她:“有男人提供的按摩服务么?”
女人轻笑了一声,说:“有的,但是要贵一点。”
“要白净一点的,干净的。”
“好。”
我挂断了电话,等待了十多分钟,从门口进来了一个年轻男人,他推着一个小推车,很有礼貌地打了招呼。
我打量了一下他,勉强能看得过眼。
他的姿态很温顺,一开始也只是规规矩矩的按摩,等按了一个多小时,才问我:“加特色服务么?”
我趴在床上,反问他:“你是同性恋?”
他的手搭在了我裤子的边缘上,指腹有些粗糙,说:“双性恋,都可以硬。”
“上面的?”我明知故问。
“嗯。”他语气很沉稳,“客人可以摸摸看。”
“后面被人玩过么?”
“……”
我好心情地哼了哼,曲起腿用脚后跟踢了下他的手臂。
“出个价?”
“你能给多少?”
“八万。”
“可以,但不能穿刺。”对方回答得很利落,“我去洗洗,再拿点东西过来。”
“去吧。”我舔了舔嘴唇,心情变得愉悦,“放心,我单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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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着我的手机,点开了银行的那条入账提醒短信,888万。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很恶劣地给赵星发一条短信,告诉他我准备用他给我的钱去玩男人。
但我还是克制住了,我没理由再去伤害一个和我没婚姻关系的男人——虽然我知道,赵星早晚会知道今天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