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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馒-头吃给了陈大唱无边的遐想,他仿佛看到雪白雪白的一片,一会儿是面粉一会儿是张婶的身子。陈大唱觉得这是一种暗示,他回头朝张婶胸口看去,张婶用扁担头戳了他一下说快走,两个孩子饿坏了。
张婶家在村子西边,前面对着小溪,后面是一片翠绿翠绿的毛竹山,环境优美静谧。她家有个院子,院子里种满了花草,暮春时节,花开得很艳。老远闻到沁人心脾的花香。院子里不种庄稼种花草,张婶是第一人,村里人常笑话她。说花草有什么用,不能当饭吃。张婶从不辩解,只是笑笑。
陈大唱不这样认为,他觉得张婶院子里种了花草后与众不同,张婶也与众不同。花草和张婶是联系在一起的,花开时,张婶会格外漂亮。陈大唱经常看到张婶坐在花丛中绣花,一针一线都那么优雅。
张婶刚放下水桶,两个孩子跑过来说饿了。
“我们发馒-头吃。”张婶笑着摸了摸孩子的脸。
孩子一个五岁,一个三岁,很可爱。
陈大唱从旅行包里摸出一捧糖果分给两个孩子。两个孩子高兴地躲到花丛下吃去了。陈大唱走进屋里,张婶在锅里和面。她踮着脚,挽着袖子,显得有些吃力。陈大唱说让他来。
“你等着就行,保管发出来的馒-头又圆又白。”张婶说到又圆又白突然一笑。
陈大唱问她笑什么。张婶没有说,低头加了一些水。陈大唱晓得张婶肯定想起胸口的那两团,也是又圆又白的。
“大唱,你去抱些干柴来,锅里煮蚕豆咸菜汤,上面蒸馒-头。”张婶说。
陈大唱出来抱干柴的时候,看到村长进了院子。村长第一眼没有认出陈大唱,陈大唱给他敬了一根好烟,村长哦了一声,说大唱啊,你发洋财了。陈大唱呵呵笑了笑,说弄了几个酒钱。
“姆妈,村长来了。”两个孩子喊起来。
张婶好像没有听见,把灶膛里的干柴烧得哔哔剥剥响。陈大唱问村长找张婶有什么事,村长笑了笑说没事儿,路过这里顺便问问国兴的消息,听说他出去后成了包工头,挣了不少钱。陈大唱觉得村长在撒谎,他的眼神里有一丝遮掩不住的贪婪。张婶的美貌在十里八乡出了名,村长没那方面的想法才怪呢。
“大唱,带孩子进来吃馒-头。”张婶在屋里大声喊着,好像故意喊给村长听。
村长问陈大唱这次回来是不是住在张婶家。陈大唱说哪行呀,赵国兴不在家,会给张婶添乱。村长笑了笑,说你小子有福晓不得享。陈大唱问有什么福好享。村长低声说国兴在外面养女人了,十八岁的,张婶不就空出来了吗?
“大唱,你吃不吃呀?”张婶似乎生气了。
村长有些尴尬,对陈大唱说,晚上要是没地方住,可以睡到他家去。陈大唱说他晚上睡二牛家。村长拍了拍陈大唱的肩头,说二牛的妹妹野着呢,小心她晚上摸过来。
陈大唱进了屋,发现馒-头还没蒸熟,两个孩子趴在地上用鸡毛逗蚂蚁玩。张婶问村长对他说了些什么,陈大唱说没什么,只是抽烟。他不想把国兴养女人的事告诉张婶,村长的大嘴巴不可信。
张婶一边烧火一边问陈大唱城里的事,陈大唱说城里什么都好,做饭不用柴火用煤气,天热了有空调,天冷了有暖气,每个女人都穿得漂漂亮亮的,很好看。
“你的魂都被城里女人勾去了。”张婶笑了。
“婶,城里女人很漂亮,可我觉得她们没你好看。她们都是打扮出来的,你却是天生的。她们的漂亮浮在面上,你却美到骨子里。”陈大唱说。
“大唱,别拿我开玩笑,我有两个孩子了,哪一点都不会跟漂亮沾边。”张婶一边添着干柴,一边示意陈大唱坐在自己身边。
“婶,还记得那次跟你睡一个被窝吗?我的魂都别你勾去了。”陈大唱轻轻揽住张婶的腰。
“那时你只有十+几岁懂个屁。”张婶大笑,又添了一把干柴,灶膛里轰的一声冒出烈焰,她烧了头发赶紧往外躲,正好撞在陈大唱怀里。
陈大唱想起赵国兴养女人的事,很自然地把张婶抱在怀里。张婶触碰到陈大唱宽厚坚实的胸膛,内心的渴望猛地翻涌起来,她好想把陈大唱推倒在柴仓里,翻身骑在他上面。可她只是想想罢了,在陈大唱怀里多停留几秒钟都不敢。(野戏:躁动的村庄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