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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村的戏今夜一结束,叶丑丑会跟着戏班去另一个村庄。这个村庄或许在附近,或许得赶一天的路程。叶丑丑是一朵漂泊的鲜花,不会落地生根。
陈大唱觉得还是张婶的糖包蛋来得现实,等他赶回去,张婶肯定洗好澡,披着一头乌亮的秀发在灶台上忙碌。灶火烧得旺旺的,空气里弥漫着猪油和鸡蛋的香气。张婶一边往锅里倒酒,一边挽着长发,沸腾的酒气把她的脸熏得红扑扑的,好看极了。陈大唱想自己要是从背后抱住张婶,张婶肯定会把股蛋撅起来。
糖包蛋意味着什么,陈大唱很清楚。山里人平时没什么营养的东西吃,糖包蛋是最好的补品。一般都是新婚妇做给丈夫吃的,吃了糖包蛋来劲得很。二牛说村长有一次吃了糖包蛋把李寡妇按在灶台上搞得嘤嘤叫,李寡妇的磨盘大屁-股雪亮雪亮的,风摆荷叶似的摇。二牛啧啧嘴巴,说过瘾过瘾。第二天晚上,他也去李寡妇家讨糖包蛋吃,却被李寡妇一扫帚打了出来。
陈大唱想张婶主动提出做糖包蛋给自己吃,肯定不会用扫帚打他。他的脚步变得轻快起来,一忽儿上了山岗,一忽儿又下来,跳上溪岸,老远就望见张婶家点着灯。张婶果然在等他,陈大唱兴奋起来,大吼: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
为了早点赶到张婶家,陈大唱沿着溪岸一直上去,从张婶家后面的竹林插回她家。走到竹林的稻草堆附近,陈大唱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夹杂着女人低低的哀求声。声音很熟悉,像是张婶。陈大唱悄悄摸了过去,眼前的景象让他怒火顿起。
村长把张婶压在稻草堆上,一只手已经扯下她的裤子,另一只手正在掏自己的臭东西。张婶雪白的身子扭曲着痛苦而无助。
“张丽雪,别挣扎,国兴已经不要你了。”村长的身子突然耸了一下。
“村长,放了我吧,两个孩子在家里哭。”张婶闭着腿哀求。
“张丽雪,别装,你下面湿得像烂水田,我一进去保管你哭爹喊娘叫舒服。国兴出去一年多,你早就想疯了。”村长摸索着往里刺。
张婶死活不肯。村长只得先缓缓,一把扯开张婶的衬衫扑在她高耸的胸上又亲又咬,这一招果然有效。张婶情不自禁地叫起来,身子渐渐变软。
陈大唱看得脑中一片空白,这个时候才醒悟过来,自己不出手,张婶就要被糟蹋了。他跳到村长背后捏住他的脖子往后一拉,村长仰面翻倒在地。陈大唱原本不想伤害他的,却见村长那东西丑陋地竖着,好像在说村子里的女人都是它的。陈大唱热血上涌,一脚踹过去。
村长发出杀猪似的哭叫声,双手捂住小腹在竹林里滚来滚去。陈大唱吓坏了,愣在原地迈不动脚步。张婶提了裤子起来,叫陈大唱快走。陈大唱牵着张婶的手往家里跑。张婶披头散发,一只乳露在外面乱耸,鞋子也掉了。
张婶惊魂未定跑回家,把两个孩子吓哭了。陈大唱用水果糖哄住孩子,叫张婶去换衣裳。张婶挽起长发,才发现自己衣裳被撕破了,又圆又白的大馒-头露在外面,不觉红了脸。陈大唱赶紧转过身。张婶从晾衣绳上拿下衣裳也不进屋草草换了,叫陈大唱快走。
打了村长等于惹了阎王。陈大唱那一脚不是闹着玩的。
“婶,我走了,你怎么办?”陈大唱倒不怕村长,他孤儿一个,双腿一提,连乡长都尿他不着。
“我还能怎么办?他再来,顺他。做他的女人,就不会受欺负了。”张婶无奈地说。她觉得自己是拴在这片土地上的一只羊,村长想吃她,她注定逃不了。
“婶,我……我不要你做他的女人。”陈大唱激动地抱住张婶,引得两个孩子睁大眼好奇地瞪着他。
≈nbs。p;“大唱,快走吧,马上会来人的。”张婶轻轻扳开他的手。
“婶,我喜欢你的被窝,真的。国兴不要你,我要你。”陈大唱把憋了好几年的话一股脑儿吐出来。
张婶愣了,说不可能。她从灶神像下摸出两百元钱塞到陈大唱手里,催促她快走。。陈大唱说张婶不走,他也不走,死也要死在黄泥坳。张婶没有办法拿了家里的积蓄包了些换洗的衣裳带着孩子飞快往村后的山路上走。
还没走上小山岗,家里像遭了土匪,门窗砖瓦全被捅碎了。张婶蹲在地上大哭。
“婶,都是我不好,连累你了。”陈大唱说。
“大唱,村长是个畜生,你那一脚踹得好。”张婶擦了眼泪站起来,看到自家的房子火光一片。(野戏:躁动的村庄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