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蝴蝶!
高金锁靠在柳树上看方二娘洗衣裳,方二娘手里的棒槌有节奏地起落着,胸前两个鼓鼓的东西也有节奏地抖着,两条雪白的小腿放在水里,不时朝高金锁踢水花。
高金锁向方二娘勾勾手指,让她来柳林里。方二娘摇摇头。大白天的,田地里干活的人多,在柳林里搞野合太危险了“”看最新章节。高金锁扔了块石头过去,雪白的水花把方二娘打得透湿,她丰+腴的身子似乎要把薄薄的衬衫胀破。
“臭金锁,晚上来柳林,我骑死你。”方二娘站起来大骂。
高金锁捡起一粒苦楝籽打过去,正好落在方二娘的乳上。方二娘操起棒槌朝高金锁追来。高金锁往柳林深处跑,躲在一片野草地的老柳树后面,只等方二娘追过来把她扑倒。方二娘是一张柔软雪白的肉床,放在这片草地上折腾最舒服不过了。
可惜方二娘没有进来,她在柳林外骂了几句又回去洗衣裳了。高金锁很郁闷,觉得陈大唱来了自己处处不顺,连方二娘这样的老娘客也放他的鸽子。高金锁点了一根烟靠在老柳树上慢慢吸着,王位不保的隐忧慢慢袭来。
“陈大唱,我不会让你进戏班的。”高金锁捉住一只黑色的大蚂蚁用力一捏,大蚂蚁身首异处。他觉得这是陈大唱应有的下场。高金锁一直留在叶美美的野戏班是想成为野戏班的王,现在他的目标触手可及,当然容不得他人插足。
叶美美的野戏班女人多,男人少,也可以说只有他高金锁一个男人,戏班里的女人除了围着他转,没有别的泻火渠道,他被宠得像王一样。高金锁甚至认为叶美美迟早会叫他去钻被窝,钻了叶美美的被窝,他的王位就稳固了。等叶美美年老色衰,他再要求娶丑丑,掌控整个戏班子。
野戏班天天在乡村间走,演得戏比正规的剧团狂野许多,扒灰偷人翻墙通情,乡间人喜欢什么,她们就演什么,演多了,她们对男女那点事比常人看开得多,碰着半夜醒来听到同伴有人钻被窝也不会大惊小怪。这几年高金锁在野戏班过得风生水起,艳福连连,唱戏也格外卖力。
叶美美对高金锁的所作所为心知肚明,只要戏班里的女人不闹,她任由高金锁胡来,反正野戏班就这个样子,总得有几个男人来撑着。唯一让叶美美放不下心的是女儿丑丑,她和高金锁一个唱花旦,一个唱小生,戏台上眉来眼去勾勾搭搭,难免日久生情。丑丑要是跟了高金锁,自己就是她的下场。叶美美在这件事上非常谨慎,每到一个地方总把丑丑带在自己身边睡,不给高金锁钻被窝的机会。
高金锁抽完一根烟,打起了盹儿,暮春的阳光让他暂时放下心里的怨恨。
大成的老婆在高金锁打盹的时候经过这片野草地。她挑着麦秸过来,脸上冒着细密的汗珠,脚步轻快而欢愉,嘴里还哼着当地的民歌。暮春的阳光照得万物生机勃勃,她觉得自己体内也有美好的东西在涌动。
“这个死大成!”她轻轻骂了一句。
她跟大成结婚一年多了,大成把她当宝贝似的捧着,每天晚上总要亲热。她很喜欢跟大成亲热,大成的东西大,塞到里面满满的,大成一进去她就想喊叫。可惜大成坚持不了多久,等她有感觉的时候,大成就没了。
大成说男人都这样,来得快,去的也快。她信了。反正她没有过别的男人。只是暗地里她希望大成能长久一些,再长久一些。
她看着眼前的这片野草地,停下了脚步。野草碧绿水嫩,像厚厚的毯子,没有一丝杂物,比女人的满头秀发还好看。她想要是躺在这片草地上大成来压着,该多好,自己雪白的身体横陈在碧绿的草丛里,斑驳的阳光落在肌肤上,大成扛着她的腿往里刺,满满的,胀胀的。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脸红得像苹果,暗骂自己不害-臊。她看看四周无人,放下麦秆,真的仰面躺在草地上。天空很蓝,阳光很好,空气里有柳叶和青草的气息。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伸展开手脚,一对胸显得更耸了。
一阵男人的喘息轻轻拍打在她脸上。她一惊,猛地睁开了眼睛,一张睡梦中经常出现的脸离她那么近。她好像啊了一声,却没叫出来。男人轻轻扑在她身上,温柔地抱住她,让她觉得自己在做梦。
扑在她身上的男人是高金锁,高金锁原本没注意到她从草地上经过。她放下麦秆的时候惊醒了他。高金锁看她躺在草地上,风情万种地舒展着手脚,以为她在引-诱自己,就扑了上去。
她竟然忘记了反抗,任由高金锁的手摸进衣裳里,抓住鼓鼓的乳揉捏着,挑逗着,她觉得自己快融化了,身体软得很,一阵酥麻席卷全身。高金锁是情场高手,身下的女人没有反抗,就是默许,他的胆子大起来了,慢慢解开她的衣裳,看她像白-嫩的笋一样露出来。(野戏:躁动的村庄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