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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大唱不是那样的人,什么公狗母狗的。”张婶扯了扯小姑的衣裳让她别乱说。
“翠莲,这里没有外人,开个玩笑乐乐,你当真了。”小姑拉过张婶在她耳边一阵嘀咕。
“你们两个尽拿我开心,我吃好了,带孩子们玩去。”陈大唱搁下筷子站起来。
“大唱,别带孩子出去疯。你再喝点酒,我去洗碗。小姑给孩子们洗澡。忙了一天,我们早点歇息。”张婶说。
“翠莲,我洗了碗再给孩子们洗澡,你陪大唱兄弟再喝酒。”小姑麻利地收拾着碗筷。
菜肴都吃光了,小姑用大木盆装了碗筷端进屋里,重新盛了一小蝶花生和腊肉给陈大唱下酒。张婶忙着烧水。小姑把她从灶膛后面拉出来,说不要怠慢客人,快去陪着。
张婶说什么客人呀,大唱是我兄弟。小姑说我早看出来了,大唱对你好。张婶红了脸,说小姑别乱说我跟兴国还没分开。
“什么分开不分开,就兴他在外面乱来,不兴你找个相好的。”小姑把张婶推到外间,叮叮当当地洗碗擦灶台。
张婶回到院子里坐在陈大唱身边。陈大唱偷偷捏她的手。张婶缩回手,说还没洗干净,都是番薯浆。陈大唱给张婶倒了些酒,两个人一边吃一边低语。张婶说在天灯坪挺好的,白天去地里干活,晚上给孩子们讲故事,哄他们入睡。
陈大唱给张婶讲戏班的故事,讲自己怎么用假匕首唬住黄家田的男人,怎么用计治服七里的村长。张婶说陈大唱你真行啊,戏班怕是离不开你了。
不知不觉夜就深了,小姑洗好碗悄悄把孩子们拢进去洗澡哄上床。
陈大唱和张婶谈兴正浓,两个脑袋亲热地凑在一起。小姑在窗格子里看着,暗暗为张婶高兴。兴国要是真有女人了,张婶能有陈大唱这样的男人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
“婶,晚上我跟你睡一块。”两斤黄酒入肚,陈大唱整个人热乎乎的,有个东西蠢蠢欲动。
“在小姑家不许这样。”张婶瞪了他一眼。
“婶,小姑迟早会知道了,我想死你了,你许我吧。”陈大唱拉住张婶的手恳求。
“不许。我去洗澡了。你把剩下的酒喝掉,到前面的溪涧里洗洗早点睡。明天一早还得起来干活。现在天气好,要抓紧时间上土。”张婶站起来,忽觉屁-股上一凉,伸手摸摸裤子湿腻腻的,知道自己还是希望跟陈大唱睡在一起的。
陈大唱看着张婶走进屋,心里空落落的。不一会儿,屋里响起哗哗的水声,张婶开始洗澡了。
“翠莲,你洗了澡睡楼下,我跟孩子们睡楼上。”小姑说。
“小姑,我跟你一块儿睡。”张婶觉得小姑有那个意思。
“不用了,孩子睡得香你别吵着他们,就在楼下睡吧。”小姑守寡多年晓得女人的苦处,从番薯地里下来时,她看到陈大唱和张婶抱在一块。
“小姑……”张婶委屈地喊着。
“别吵了,我先睡。”
张婶听到小姑闩门,慌忙擦干身体往楼上跑。她只穿个花裤衩子,一对乳白亮亮地晃。张婶跑到房门外,小姑已经闩上了门。
“小姑,快让我进去,我光着上身呢。”张婶说。
“你真不想跟他睡一块?”小姑轻声问。
“嗯,我们还没到那个地步。”张婶感到浑身发烫,这种事被别人晓得了真够难为情的。
小姑开了门,看着雪白发亮的张婶,笑着说换做我是男人,我也想跟你睡,不知道兴国怎么想的,放着家里的俊媳妇不要,去找城里的小妖精。
张婶说城里女人懂得打扮自己能勾住男人的心。小姑说你不用打扮也比城里女人漂亮,啧啧,你这对好胸,城里没几个女人能养得出来。张婶说男人到了城里不稀罕胸大的女人了,他们讲刺-激。
小姑说刺激个屁,男人和女人上了床还不是干那个事。张婶笑了,说小姑你什么都懂呢。小姑说你这水-嫩的身子哪个男人见了都喜欢,兴国不稀罕你是他没福分。
陈大唱在溪涧里洗好身子,被山风一吹,酒气散去大半,想想自己一来天灯坪就缠着张婶要那事真不应该。他迎着月色回到院子里。
张婶听到陈大唱进来,说大唱我和小姑睡楼上了,你一个人睡楼下的大床上。
“大唱,你要是害怕,我抱两个孩子下来跟你睡。”小姑说。
“小姑,你和张婶快睡吧,我胆子大,闯只野猪进来也不怕。”陈大唱笑着爬上床。
大床上还有张婶睡过的气息,陈大唱刚刚歇下去的心火又烧起来,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老是想着大石头上那一幕。张婶给他的幸福只有短短一两分钟,却成为陈大唱最妙曼的回忆。
张婶也睡不着,不时翻动着身子。小姑说你别熬了,下楼去吧。
“小姑,你这么多年能熬过来,我也行。”张婶说。
“我是没碰着大唱这样的好男人,要是碰上,肯定像藤一样缠着不放。”小姑紧紧抱住张婶挠她的痒痒。
“小姑,你也想男人了吧。”张婶感觉到小姑的身子不住颤栗,两个小巧的胸鼓得硬硬的。
“想啊,怎么不想呢?可是生在这个大山深处,哪个男人愿意进来为我撑这个家?”小姑幽幽叹了口气。(野戏:躁动的村庄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