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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落地平城,剧组给演员们订好酒店。鹿诃拖着行李箱回房间休息,下午17:30才开机,还有三个小时。开拍前一个小时,服装组组长送来服装,化妆师也拎着工具箱过来,她们要把鹿诃化得憔悴一点,比如加一点黑眼圈,嘴唇颜色改淡。
17:10分,鹿诃前往拍摄场地,很快到了地方。陆思年和蒋屹北相遇的工地,说是相遇或许不太准确,只是单方面的遇见,且镜头是分别拍摄进行剪辑。
这个时间点,七月份热暑的高温远未退去,鹿诃一下车,毫无遮挡的工地晒得他皮肤疼。
这个工地是制片人郭晓雯家姐公司开发的地皮,工地随剧组征用。现场拍摄设备都已就绪,鹿诃跑到剧组遮阳伞下面,他和导演组打招呼。
刘远端详着他照样美得不可方物,比之真正的他,换成了一股另外味道的美丽脸庞,满意点头,“小鹿你去房车里休息一会儿吧,我们先拍卫臤的镜头。”
还没到黄昏,他那场戏要等时间。
鹿诃看了一圈,“卫臤还没有来吗?”
“他在那。”
鹿诃顺着刘远所指的方向看去,工地上,卫臤头戴安全帽,一双手套,穿着黑色工字背心,正推着一车砖头。他晒成古铜色的脸上和张力十足的强壮身体上满是汗,穿的背心和牛仔长裤灰尘扑扑,脸也沾了灰,俨然一个真实的工地干活的搬砖工人。
刘远由衷感慨道:“他回酒店放好东西就来了,主动跟着工地干活。”为了展现最真实的人物。
今天见到卫臤,刘远才察觉到自己之前剧本有些飘,追求唯美,比如一个工地工人皮肤是白的。
鹿诃同样发自内心地佩服,看着工地那边,卫臤推着砖送到了吊机下,穿黑运动鞋的脚抵着车尾,肌肉突展的手臂握着推车手柄一抬,砖头倒了出去,只这样倒不干净。
卫臤绕到车头,弯身,长长的一条健硕胳膊,捡起里面剩余的砖扔出去。
握着翘起来的车柄放下,推着车回砖堆,继续垒砖。
这时卫臤看了过来,这种着装下一种形容不出
的一眼(),像只野蛮生长的猛兽≈hellip;≈hellip;视线落点是他身上。
鹿诃忽然感觉那里热热的?()_[((),恰好准备开机了,他尽量镇定,告辞回有空调的房车上。车内只有他一个人,但他不敢随心所欲做什么,鹿诃脸红,只能忍着多出的那个地方出的水,将布料洇湿。鹿诃解锁手机,胡乱转移注意力。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甚至半天都没有沉寂的迹象,卫臤荷尔蒙气息的画面不断在脑子内播放。
自从来这个世界,他解决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那种小东西好像没以前那么有用了。
门外有人敲门,是服装助理送来晚上那场戏拍摄的衣服,届时拍完这场戏,他好在房车更换。
鹿诃道谢接过,打开袋子,里面是一套西装,鹿诃瞬间记起了这件重要的事,他还没有和卫臤说!
昨天卫臤说那样的话堵他,他就没说了,想着今天再说,上午却一直没找到时机。
他没有说,就不能拜托卫臤帮忙和导演组那边沟通。
鹿诃拉起窗户的遮光帘,身上穿着的衣服一件件放在座位,当把运动内衣放好,看到自己胸口的样子,如往常注意到,鹿诃浓长睫毛害羞地颤了颤。
感觉无论过多少次,他都会不好意思看,这个尖,变得比以前大了好多,他现在出门如果外套稍微薄一点的话,根本不敢不穿运动内衣。
鹿诃穿好西装,西装尺码是他自己量报的,但是如果经过特写镜头的话,胸口肯定看得出弧度。
鹿诃轻蹙秀美的眉,只能等下拍完第一场戏寻机会和卫臤说了,可他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
外面的门被打开,作势穿内衣的鹿诃吓一跳,怎么不敲门,慌忙用外套挡住身体,进到车内的卫臤一顿。
他们都没有签约公司和经纪人,房车是刘远给他们两个主演共同准备的。
而看到来的人是卫臤,鹿诃松了一口气,可是立马他的心又提了起来,轻咬着多肉嘴唇看着卫臤。
卫臤看着他这副样子,几秒钟,转身要走。
“等等。”鹿诃连忙喊住了他。
卫臤停住,少顷,回过头,此时那双极具强烈压迫性的狭长眼睛看着他。
鹿诃娇美的一张脸,指|尖凝着道极浅淡粉的手指细微发抖,缓慢拿开衣服,红着脸小声说。
“卫臤哥哥,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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