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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页)

法厄同似乎没有听见父亲的话,纵身一跳就跃上了太阳车,世界的广阔空间已呈现在法厄同的眼底,飞马们踏上路程,太阳车开始飞奔起来。但是,一会儿飞马们就感到它们的负重比往常要轻些,太阳车在空中摇晃,好像太阳车是空的一样。于是飞马们离开天上的故道奔驰,并在野性的急躁中互相冲撞。很快,太阳车使云层着火了,使大地着火了,使全世界都着火了,法厄同开始感到难以忍受的炽热与焦灼,黑烟笼罩着他,飞马颠簸着他,最后他的头发也着火了,他从太阳车上跌落,在空中飞旋而下,有如在睛空划过的流星一样……

这一情景,与令现代人难以忘怀,而又十分熟悉的空难发生过程是多么地相似啊!这就好像是一个还没有被训练合格的驾驶员,在初次单独驾驶飞行器升空的时候,突然发生了意外事故一样。如果将这一情景与现代人宇宙航行之中的灾难性事故相比较,只要稍稍回想一下1986年1月28日我们的挑战者号航天飞机升空后起火爆炸的电视直播全过程,就会对法厄同的不幸遭遇,有着如同阿波罗那样的忧伤:“只觉得这一天全世界都没有了阳光,唯有无情的火焰在黑暗中闪烁。”

也许,法厄同即使借助神异的油膏与日光的金冠,也永远无法实现自己是太阳之子的妄想,因为只有头部环绕着神光的阿波罗,才是先民们心中的太阳之子。只不过这位太阳之子的来临,激发了先民们最狂妄的梦想,直接影响到在造神的过程之中,阿波罗由太阳之子逐渐演变为太阳的化身,并最后成为希腊神话之中的光明之神。引人注意的是,阿波罗的头部环绕着神光这一现象,在神的世界里是普遍存在的,几乎所有的神的偶像头部都有神光环绕着,这与太阳之子的宇航服有没有什么联系呢?

在这里,古今宇宙航行之间相同的地方,可以说皆表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方面是宇宙飞船及飞行器有各种大小不同的类型,以适应不同条件下的飞行需要,从太阳神宫殿到太阳车即是如此;另一个方面是宇航员在飞行的时候需要使用各种各样的防护用品,以适应不同环境中的生存需要,如上文所述的神异的油膏与日光金冠。当然,地球人的宇宙航行与外星人的宇宙航行,两者之间是不可能完全相似的。如果在这里只是根据现在地球人所能拥有的宇航知识,来推测远古时代外星人的太空之旅,同样也是难以令人信服的。所以,还是要回到过去,继续寻找被先民们视为神的太阳之子可能留下的踪迹。

如果说在希腊神话里面,可以看到先民们关于太阳之子的某些模糊记忆,那么,在《圣经》里面就应该能够看到较为明晰一点的描述了。这是因为《圣经》不仅有着众多的民族神话来作为其造神的基础,并且在从口头流传到书面整理的加工过程中,它又不断得到提炼;同时,在书中的不少地方,甚至还写入了个人发现空中飞行物后的真实遭遇,在将神话传说与亲身经历融为一体之中,不断进行神化,从而使讲述太阳之子神迹故事的述说者,在《圣经》里面往往是以先知的面目出现。这位先知就是以西结,他的名字的意思即为“神赐力量”。那么,这位具有神赐予的力量的先知,究竟看到了些什么呢?——

当三十年四月初五日,天就开了,得见神的异像。我观看,见狂风从北方刮来,随着有一朵包括闪烁火的大云,周围有光辉,从其中的火内发出好像光耀的精金;又从中显出四个活物的形象来,他们的形状是这样:有人的形象,各有四个脸面、四个翅膀,他们的腿是直的,脚掌好像牛犊之蹄,都灿烂如光明的铜;在四面的翅膀以下有人的手。

以西结的这一描述,与戴维·西沃尔特所看见并回忆起的景象是何等的相似!尽管以西结是《圣经》中著名的犹太先知,而戴维·西沃尔特不过是一个年仅14岁的普普通通的加拿大中学生。

这四个活物的脸和翅膀,乃是这样:翅膀彼此相接,行走并不转身,俱各自往前行;至于脸的形象,前面各有人的脸,右面各有狮子的脸,左面各有牛的脸,后面各有鹰的脸;各展开上边的两个翅膀相接,各以下边的翅膀遮体。至于四个活物的形象,就如同烧火炭的形状,又如火把的形状,火在四个活物中间上去下来,这火有光辉,从火中发出闪电,这活物往来奔走,好像电光一闪!

显然,以西结所看到的景象,正是从如同“一朵包括闪烁火的大云”那样的宇宙飞船之中,4个宇航员头戴可以看到面容的头盔,身穿连体的宇航服,背负与现代宇航火箭飞行背包相似的飞行器,在空中开动推进器,盘旋穿梭,自由飞翔的景象。对于这一景象,只要稍微熟悉现代人关于UFO现象,也就是飞碟降临地球的种种描述,就会觉得以西结这位《圣经》中的先知,好像就生活在我们中间。

我正观看活物的时候,见活物的脸旁,各有一轮在地上。轮的形状和颜色,好像水苍玉。四轮都是一个样式,形状和作法,好像轮中套轮。轮行走的时候,向四方都能直行,并不掉转。至于轮辋,高而可畏,四个轮辋周围满有眼睛。活物行走,轮也在旁边行走,活物从地上升,轮也都上升。活物的头以上,有穹苍的形象,看着像可畏的水晶,铺张在活物的头以上。穹苍以下,活物的翅膀直张,彼此相对,每活物有两个翅膀遮体。

这一描述,很容易使人联想起人类第一次登上月球之后,地球宇航员驾驶着月球车在月球表面行进过程中的一举一动:月球车不仅可以在月球表面上进行任意方向的急速行驶,而且也可以随宇航员一道升空离开月球表面。在这里,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当活物采用背负的飞行器在地球上空飞翔的时候,上面的两个翅膀是彼此相接的,也就是两翅靠拢,以便调节飞行之中的平衡;而当活物借助四轮在地球表面上行走的时候,上面的两个翅膀是彼此相对的,也就是两翅张开,以便保持行走之时的平稳。总之,无论是飞翔,还是行走,活物下面的翅膀都是用来起防护作用的。

这就说明,活物翅膀的功能已经超出了先民们的想象力,因而只能根据其形状来进行比拟。实际上,《圣经》中所说的活物翅膀,早已不再与希腊神话里飞马翅膀的功能一样了,很可能它就是活物,即外星宇航员所背负的平衡调节板与屏蔽防护板,而先民们不过是望形生意罢了。这无疑表明,《圣经》中对于太阳之子的描述,一方面的确是建立在众多神话与个人观察之上的,另一方面又具有从神话到宗教演变过程之中的某种继承性与连续性。因此,先民们的造神活动也就只能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决不可能在一个比较短的时间之内一蹴而就,特别是宗教之神更是如此。

活物行走的时候,我听见翅膀的响声,像大水的声音,像全能者的声音,也像军队哄嚷的声音。活物站住的时候,便将翅膀垂下。在他们头以上的穹苍之上有声音,在他们头以上的穹苍之上,有宝座的形象,仿佛蓝宝石;在宝座形象以上,有仿佛人的形状;我看见从他腰以上,有仿佛光耀的精金,周围都有火的形状,又见从他腰以下,有仿佛火的形状,周围有光辉。下雨的日子,云中虹的形状怎样,周围光辉的形状也是怎样。这就是耶和华荣耀的形象。

在这里,《圣经》里的耶和华与希腊神话中的阿波罗,都具有如同火焰般的光辉来掩护身体,神龙首尾不相见,使人难识庐山真面目。他们都高高地在宇宙飞船似的宫殿中,在蓝宝石或翡翠的宝座上,发号司令。此时活物正在表演出各种飞行姿态,或徐行如流水,或婉转如天籁,或奋进如撕杀,推进器的轰鸣犹如蓝天交响曲的奏鸣。当宛如宇宙飞船指挥舱的宝座上面,仿佛人的形状的他,在七彩光辉的簇拥包围之中,向正在半空中飞翔的宇航员传来停止飞翔的指令时,一切都重归宁静,《圣经》之中的太阳之子终于露面。然而,这不是奥林匹亚山诸神之一的光明之神阿波罗,而是至高无上的唯一大神耶和华!

我一看见就俯伏在地,又听见一位说话的声音。他对我说:“人子啊,你站起来!我要和你说话。”他对我说话的时候,灵就进入我里面,使我站起来……那时灵将我举起,我就听见在我身后有震动轰轰的声音,说:“从耶和华的所在显出来的荣耀是该称颂的。”我又听见那活物翅膀相碰,与活物旁边轮子旋转震动轰鸣的声响。于是灵将我举起带我而去,我心中甚苦,灵性愤激;并且耶和华的灵在我身上大有能力。

先民们之中类似以西结这样的人物,终于被超出自己想象力及生活体验的神奇现象所震慑,在宇宙飞船发出的召唤似的声响之后,特别是在幽灵似的光柱笼罩之下,在神智不清之中,他们不由自主地给牵引到了宇宙飞船的方向上去。与此同时,还经受着推进器隆隆声响的巨大震动。此时此刻,先民们的内心所感受到的极度恐怖,以及肉体的极度不适,其后果的确只能是“心中甚苦”,除此之外恐怕是难以用更恰当的语言来表达,于是只好采用诸如“灵”及“灵性愤激”之类的说法。在并非情愿的俯伏与举起的状态中,只好臣服,尽管在称颂唯一之神的同时,也多少被赐予先知的某种神力。这样,天外来客经过太阳之子的神话流传与宗教改写,终于融入了人间之神的行列里!

不过,无论是希腊神话,还是《圣经》,都只是从先民们自己亲身经历的角度来述说太阳之子曾经在地球上降临。因此,不管这一述说仅仅是保留在记忆里面的某种模糊痕迹,或是写进文本之中的比较完整的过程,亦毕竟不能够证实天外来客究竟是什么模样,因而最多只能是仿佛人的形状;也不能够证实天外来客是怎样来到地球的,因而最多只能是从天而降,并且将这些似乎肯定的说法保存在对于太阳之子的崇拜之中。所以,这就有了继续追踪太阳之子踪迹的必要。Ⅰ。04 月球上的第一位访客

追踪的目标何在?追踪的起点何在?追踪的路径何在?追踪的方向何在?追踪的首要目标仍然将是太阳之子;追踪的起点只能是地球;追踪的路径是已有的发现;追踪的方向是由地球转向最近的月球,然后是月球之外的太空……

现在,我们先将追寻的目光再一次转回南美洲,因为在那里人们不仅找到了类似宇宙飞船降落场的帕姆帕沙漠,而且几乎也在同一年代中,人们还找到了另外一些令人振奋不已的古代遗留物,并且,它们似乎与天外来客有关。1935年,在太平洋沿岸国家墨西哥的帕伦克,置放在一座金字塔深处的石棺被发现了。虽然石棺里早已空无一物,似乎一无所获,但是当人们将石棺搬运出金字塔进行仔细研究时,却在石棺的棺盖上突然发现了一幅浮雕图案:在一棵大树下面,一个人上半身向前倾俯,骑坐在一条头部尖尖而躯体长长的怪物身上!

无论是当地土著人的传说,还是考古学家的考证,据说这幅浮雕中的人物,就是天神库库玛兹,它描述的是“白色之神”降临地球时的情景。显然,这又是一个关于太阳之子从天而降的证据。不过,对所谓白色之神库库玛兹的浮雕进行这样的解释,应该说从本世纪30年代人类社会的科学发展水平上看,的确是合情合理的,因为至少在那时,人们对帕姆帕沙漠上的图案,还无法作出别的任何解释。

随着地球上的人类能够在天空自由地翱翔,接着开始了太空之旅,不仅登上了月球;而且飞向了太阳系以外;与此同时,人类社会迅速得以长足的发展,科学技术日新月异,人们的视野更加开阔,人们的想象力也更加丰富,因而也就不只是有利于对于太阳之子的继续追踪,同时也更有可能对于寻找到的,与太阳之子相关的远古遗迹,进行具有说服力的解释,而这样的解释将是继续追踪太阳之子的前提。

这样,当人们对帕姆帕沙漠作出曾是太阳之子降落场的这一解释结果时,也就更加需要对与太阳之子本身有关的远古遗迹进行考察。因而对于所谓白色之神库库玛兹的浮雕,将在考虑到所有已经存在的解释结果的前提下,进行一次具有综合性质的再解释。由于进行重新解释的时代背景发生了变化,形成了重新解释的现代参照系,所以,当人们从地球人宇宙航行的角度来审视这一浮雕时将会发现:那长长的怪物好像火箭,只见它头部尖锐,稍微后面一点出现了如同进气口的沟状凹槽,在向后延伸之中逐渐变宽,直到怪物的尾部;尾部后面好像是怪物喷出的火舌;那骑坐在怪物上面的人,上半身向前倾俯,好像在驾驶着这火箭一样的怪物。

只见他手中握着好像操纵杆一样的东西,左脚踩在一个好像踏脚板的东西上面;上身穿着一件没有衣领的短上衣,下半身穿着一条腰里扎着一根宽带子的短裤;在赤裸着的双臂与双腿上面,似乎都紧紧地套着一些环状的东西;在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扁平的箱状物,里面似乎装满了东西,这些东西的形状各异,有方形、圆形、环形、锥形、螺旋形等等,在箱子里面对称地排列着。这时,我们已经可以看出那个所谓的怪物,其实正是一个由火箭推进的飞行器,而那个骑坐在怪物上面的人,则是驾驶火箭飞行器的宇航员。

由此可见,所谓的白色天神库库玛兹,无论是土著人的传说也好,还是考古学家的考证也罢,实际上,统统不过表明:被视为太阳之子的天外来客,的确是外星人中的宇航员,并在远古时代曾经飞降地球!因此,现在可以作出这样的设想:这些太阳之子曾经驾驶着宇宙飞船,从太空深处向地球飞来,进入地球大气层以后,沿着太平洋方向,首先在秘鲁的帕姆帕降落场降落,随后又乘坐飞行器来到墨西哥的帕伦克,在建立宇宙航行的地球基地的同时,为先民们的造神活动提供了最初的动因。

所以,当先民们在坐井观天的快乐之中,迎来了太阳之子的降临之后,从此便开始不时地为自己的目光短浅而烦恼。因为自己所居住的星球看起来虽已是如此巨大,而它在太阳之子眼中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地球村!这些在天空之中如同闪电一样来来往往的太阳之子,犹如部落时期的先民们在彼此的洞穴或茅屋之间随便乱串一样,来到了地球的各大洲。因而在世界各地都留下了先民们对于太阳之子的神话与传说,与此同时,也留下了先民们为太阳之子写真的岩画、陶俑等遗迹。

在非洲的撒哈拉大沙漠,岩画中的人像头戴着这样的圆盔:不仅整个头部被圆盔完全包了起来,而且还与身上穿的连体服装紧紧地连接在一起,并且在圆盔的顶部出现了均匀分布的条状物,整个人像与地球上现在的宇航员穿好全套宇航服后的模样,在外形上几乎一模一样。此外,在津巴布韦的岩画中则有着躺在地面休息,身穿铠甲,头戴同样奇特头盔的人像;在欧洲的意大利,岩画中出现了两个与津巴布韦岩画中同样打扮的人像,只不过两人是站立的,而且好像手里还拿着什么工具似的;而在法国的岩画中,也出现了类似的人像。所有这些岩画及其人像,其绘制年代距离现在,至少已经有了数千年!

与此同时,在亚洲的中国与日本,也出土了在新石器时代制作的,与非洲和欧洲岩画中的人像极为相似的陶俑。20世纪初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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