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某种上头的感觉,却让黎酒冲动地抓住了他的腰带,“等、等等。”
裴时肆的背脊蓦地僵了下。
他刚回身望去,便觉柔软的小手覆在他的腰上,黎酒脸颊红得不敢看他。
“要、要不然……”
耳朵红得几乎快要滴出血来,“我用别的办法帮你一下?”
黎酒的手试探性地摸过去。
那个瞬间。
裴时肆只觉得电流横穿他全身而过,甚至大脑都变得一片空白。
脱衣服的声音。
在流水中窸窸窣窣地响起。
这次。
是黎酒将裴时肆反压在瓷砖墙上,而他情欲难掩地微微仰起下颌,水珠顺着滚动的喉结淌落下来。
他唇瓣轻启,呼吸急促。
甚至在什么都还没发生的时候,低哑性感地喘息音就按捺不住。
“我、我不太会……”
黎酒的脸颊,像是染了晨露后盛放的玫瑰花,“你教教我……”
裴时肆的呼吸又滞了一瞬。
操。
他心里只有这个声音。
欲壑难填。
……
后来黎酒红着脸跑出了浴室。
连湿发都没顾上擦,就像落水的小兔般火速逃离了狼窝。
但浴室里的水流声还在继续。
不管做了什么,都影响不了裴时肆最终还是将水温调到了冷水那侧。
冰凉的水顺着挺鼻薄唇滑落。
裴时肆仰首阖眸,任由冷水冲着脸,性感的喉结也不断地上下滚动。
低低地嗓音从唇齿间溢了出来。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