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快活。他说。他的拇指抹着我的嘴唇,把嘴上滑溜溜的口水和精水涂开。你觉得自己的快活很恶心,我的快活很恶心。阿信,给我记住了不许再在我面前说你觉得恶心。
我看着他下巴上我那一点白色的精水。他还不擦拭。他不在意。我想起之前有一次,他看我呕他精水,说:哪有那么恶心。
他是真的觉得,哪有那么恶心。
我我感觉有点复杂有点惭愧虽然这个人,很多事怪到他头上都没错,但是有些事,不是我想的那样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我听见他问我:你说,十九的皮该挂在哪?
我本来很热,浑身是汗,又被一个热腾腾的他压着,听到这话却觉得一股寒意浸透了我。我摇头。他捏住我的下巴,不让我摇头,说:阿信,求我。
求他玩我呢!但是要是不求,他可能还真会
原来你这么讨厌刘十九,他说,就把她的皮挂在这帐子顶吧,让你每天睡前都能看到,解气。
别我说。昏暗的烛光下,我看着他漆黑的眼睛,他用那种让我心里发毛的眼神盯着我。我说:求求你别
叫我子稷。
子稷,求你。
他满意地点点头,命令我说:一会我干你的时候,就说这句话,阿信。
求求什么我抓着身下的锦被,望着帐顶上金线的反光,想:他是想听我求他别杀刘十九,还是想听我在他插进来时这样说
这也不行吗,阿信。魏弃之掐着我的膝弯,一边进,一边说,那为你自己求我吧你竟然不听我的话,明知我不许还射到我嘴里。等我上完你,我要把你阉了让你再也没法射。
他猛地加速,十分用力地把最后那段也全撞进来,我浑身一抖,惊叫出声。
快点,求我。他很不耐烦地对我说。
求啊!
继续。
求你。我说。
我想,他做得出来吗?他做不出来。他刚才还要给我抹油膏,让我适应了才插。他不生气,他不会阉了我。他也不会剥刘十九的皮。
求你求你求你,魏弃之他突然一个深顶,又快,力气又重,凶狠地对我说:叫我什么?!
叫他什么他拔出去,碾过一个让我没法集中精力想事的地方,接着又插进来,更什么也没法想。我只是依着他之前的命令又说了一句:求你,子稷。
他便和颜悦色起来,捞起我的脑袋亲我。他干得我好爽。可能是太爽了,射的时候,我哭了。
其实没觉得有多伤心,就是射前那种蓄势待发的感觉太强烈,射的时候,不只想射精,还想宣泄点别的什么出来。
魏弃之见我射了,先是停了一下,接着很快又猛地操起来。我还没缓过劲,被他插得边哭边叫。他畅快地笑起来,对我说:恨我。
他痛快地大开大合,一边操一边对我说:是我逼你的你恨就行了。恨我。我逼你恨我的。嗯,阿信,你舒服吗?你不用多想她那些话,你只要想:都是我逼你的。
他又来亲我,堵住我嘴里的叫声。很难受,因为太难受了,射出来什么时反而更爽了。这就是他一直以来给我的感觉。
他抱着我,我们盖一个被子。他好像打算今晚宿在这儿。他手臂上还绑着绷带,那只手臂就从我腋下伸过来,环住我的胸膛,贴着我的胸口。
我说:我想去洗一下。
我累了。他冷漠地回绝我,睡觉,明天你再洗。
我也确实很困了,但他的手在我心口,我觉得有些话不说我睡不着。
我是真的恨你,我说,我天底下最恨的人,就是你。
嗯,我也最恨你。他说,我比恨我爹娘还恨你,我到死都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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