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向晚这里有专门的一间房,是来放健身器材的,他每天再忙都有运动量。自从发现叶秉烛身体老是乏,于是也开始逼着他锻炼身体,导致叶秉烛的怨气很大。
于是叶秉烛三天两头就说自己这疼那酸,跑不了步,举不了铁,后来被逼急了拖着行李要离家出走。
纪向晚拿他没办法,哄着让他运动,跟他承诺多少运动量能换一碗酸辣粉——自从纪向晚下了决心要帮他保持健康后,这些在他眼里的垃圾食品几乎和叶秉烛无缘了。
所以叶秉烛经常说自己加班,其实是和同事跑出去吃大排档了,然后在半夜偷偷摸摸地回家,但总是被抓个现行。
经过被数次的抓捕,叶秉烛已经熟练掌握怎么撒娇讨饶最有效果——比如在那种时候,明明不行了还主动往他身上贴,趁这个时候认错效果贼好。
纪向晚不是不知道他的小九九,只是偏偏很受用,就随他去了。
同居快一年了,叶秉烛也终于毕业了,没几天纪向晚就旁敲侧击地问他要不要领证,叶秉烛这段时间也在忙,就没怎么往心上去,看他这样觉得好笑,故意逗他。
纪向晚再次问他:“你证件都收哪了?别乱扔,要用的时候找不着。”
叶秉烛正在挪沙发,他刚刚乱扔,一包巧克力掉沙发后面去了,头也不抬地说:“没事,真没了再去办,也没什么要紧的事。”
纪向晚从后面揪他后颈:“不行,你去再查一遍。”
叶秉烛憋着笑:“哥你别急啊,我巧克力掉了,等我把它救出来。”
纪向晚很着急,看他俯着身子去拿,顺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叶秉烛笑着冲他扬了扬巧克力,又去把沙发复位:“什么故意的啊,这不是捡回来了。”
纪向晚一脸愁容,拉他在自己腿上坐下,握着他的腰怕他跑:“你就是故意的,你都毕业一个星期了,该办的可以办了吧。”
叶秉烛还真想跑,被他掐了侧腰顿时弹了一下,笑着去亲他:“办什么啊?你不说清楚我哪能明白。”
纪向晚的眼神像极了当初叶秉烛被逼着上跑步机的样子,满满的怨气:“你是不是因为上次要吃烧烤被我逮回来了,故意气我呢?”
叶秉烛想了想,恍然大悟:“所以哥哥你要带我去吃烧烤了?我想念小龙虾了。”
纪向晚又在他身上打了一下:“还贫。”
叶秉烛笑得不行,捧着他的脸去亲他:“我知道了,下周一去办,行不行?”
纪向晚按着他亲了一会儿,低声说:“正好,这两天我要装点东西。”
叶秉烛疑惑地看他:“装什么?不会又是健身器材吧!我不干!你别让我去试!”
纪向晚笑:“不是,别这么惊恐。”
叶秉烛还是没有解除警报:“那你要装什么?我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纪向晚亲了亲他的耳朵,说:“是好东西。”
叶秉烛装作去掐他脖子的样子:“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