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他这儿正后倒,一旁宾白动手了,小拳头还往他腹部来。这人眼角余光看见,就想要避开,越发往后倒去,却不知身后边正杵着个魔星等他!
慕小鱼这次老实,只拿着红叶剑看。哪曾想那人平日里为虎作伥,伤天害理的事儿干的多,如今晦气临头,自个儿撞上剑来,一下捅个对穿,哼了两声,也死在地上。
宾白拳空,打个踉跄,被慕小鱼接住,还未来得及说话,这边慕小鱼先发作起来了:“师弟,你有些急躁,怎么就把这人打死了。”
宾白明知是他胡赖,却也无话可说,只能悻悻道:“罢了,这人晦气,死得不算冤。”
那边赵玖见两人眨眼就放翻两个,心里欢喜,越发恭敬:“啊两位好汉果有手段。且再幸苦些,我去引最后一个来。”,正欲出门,这最后一个却是自送来了。
“啊,大哥二哥。那东西死了就死了罢,回头大王要怪,就往这群奴才身上推,只说是他们照顾不周,这才死了,还费这力气看怎的,快回去吃酒来。”,说着走将进来,猛地瞧见红灯儿打翻在地,映出一地血红;竹篮儿滚出两个果子,已被踏得稀碎;左边躺了个没头尸,汩汩出血;右边翻倒个破肚人,气息全无。惊得他啊呀一声叫,早被宾白上前一拳打在肚腹,哼哼唧唧软倒下去,动弹不得。
慕小鱼上前一把拿住,五花绑得结实,堵了嘴,蒙了眼,扒了衣,身上搜个干净,这才开口喝道:“你这恶贼,竟敢把我师姐掳来,把她肉来喂这妖物,还不知怎么折磨她哩!如今落到我手里,决不轻饶了,就教你血流而死吧!”
说着往他四肢血管各划一剑,放出血来。
那人蚕蛹蛆拱,挣扎不休,呜呜个不停。
放了得有十来秒,眼看要死了,宾白上前扯开他嘴,喝问道:“快说,我家师姐何在?!”
那人原来十分怕死,趴在地上叩着头求饶:“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啊。”
宾白道:“若告诉我家师姐下落,就饶你命。”
那人唇抖身颤:“若饶性命,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宾白就替他止住血,道:“还不速速招来!”
那人被放的血多了,身子虚弱,说话也小:“啊,不知上仙的师姐是谁?我家大王捉的人多,小的认不得。”
慕小鱼道:“都捉在何处?”
那人道:“啊,都被下了蛊,关在牢里。”
宾白上去解开他的脚,掀开他的眼,三人站他身后,慕小鱼拿红叶剑抵住他背,喝道:“前头带路,领我们去。”
这人看不清来人是谁,又觉背后剑锋凌厉,他本就是十分怕死的,眼下剩了半条命,哪里还敢动,真个就向前走去。
原来这地下十分曲折,足足走了十分钟,前头空间开阔敞亮,左右一圈许多建筑,齐齐围住中央一个大坑。
赵玖道:“这八座楼就是那八个妖怪住处了。只是这坑里不知有甚,从不让我们靠近。”
慕小鱼四周看了,见有许多条来时道路,密密麻麻;又上前往大坑里看,暗自心惊。
这坑也不深,直壁壁往下,一圈圈地掏空岩壁,做了牢房。
上下共有八层,用横七竖八数十悬空台阶连着,倒有些像塔。
层层牢房关满了人,都被铁锁穿了琵琶骨,粗略数来怕有上干之众。
坑底似乎有阵,雾气迷茫中隐隐发光。
慕小鱼就问那第三个心腹:“你们到底干的什么勾当,就喂养了这许多妖物,捉了这许多人!”
心腹道:“小人说了,上仙可能饶命?”
宾白上去就是左右两耳光:“聒噪,若不说,即刻就死!”
那心腹只能吐个清楚:“那果子是大大王炼丹的;这些人便是用来喂养那些赤金流苏的。”
慕小鱼问:“我家师姐何在?”
心腹道:“此处人多,小人实不知上仙师姐是谁。”
慕小鱼又问:“这坑底的阵法是什么?”
心腹道:“是大大王设下的一个地魁阵。”
慕小鱼就扭头对宾白道:“师弟,你先盘问着,待我下去破了这地魁阵,我们好走。”
说罢,仗剑上前,沿台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