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徵半真不假道:“酒是助兴的,对身体没坏处,我昨天倒酒的时候突然看见了,就给自己倒了一点,哪知道你根本没那个意思。”
陆聿珩猜测出黎徵没说真话。
他嗓音微哑,“徵徵,你不想做得事情我不会强迫你,任何时候都不要勉强自己。”
陆聿珩话说得真心,黎徵却半点不信。
真相说出来未免太伤人心,黎徵便没有跟他理清楚什么叫真正的“不勉强”。
她靠在他怀里平静片刻,主动问:“玛利亚做得酒酿圆子你喜欢吗?”
陆聿珩轻笑,“印象深刻。”
“不好吃?”
陆聿珩垂眸,“第一次吃土豆泥馅儿的酒酿圆子。”
黎徵:……
“玛利亚的厨艺是我教的,你就忍着点吧,明天我会让厨师上门做饭的。”
陆聿珩轻抚她背脊,摸到细瘦的蝴蝶骨,“平时,你是怎么吃饭,自己做?”
本来,陆聿珩猜想以黎徵如今的财力不需要自己亲手做饭,但现在看来不是如此,她不喜欢别墅里有太多陌生人,一应杂人,她都是能减就减。
黎徵当然不会说平时是去顾尧野家吃饭,或者是顾尧野和蒋钦上门给她做饭,她道:“去公司吃,fibric的食堂挺好的。”
陆聿珩没有多问这个话题,因为他看出黎徵又在说谎了。
她总是觉得他很容易生气。
所以故意略掉一些她私以为会惹怒他的话。
天色太晚,两个人今晚是很单纯的纯睡觉,第二天早上,黎徵趴在陆聿珩怀里醒来,她抬眼看墙上挂钟,刚过八点,才睡了四个小时。
她今天没有工作,可以短暂休憩。
她直起身,轻手轻脚下床洗早,把自己洗得香喷喷之后又重新回到床上,陆聿珩已经醒了,伸手抚摸她微湿的发尾,嗓音微哑,淡笑,“这么早去洗澡?”
黎徵慢慢靠在他怀里,身上香气清幽,像柑橘交杂兰花。
她眼眸明亮,诚恳问:“你可以吗?”
他们太熟悉,陆聿珩很轻易猜到她在问什么。
陆聿珩失笑,“你可以换个问法。”这样跟问“行不行”有什么区别?
黎徵想了想,简单汇总语言,“你行吗?”
陆聿珩扣住额头,轻轻叹息,而后亲了亲她微凉的脸颊,“可以。”
他起身,走进浴室。
黎徵抱着膝盖慢悠悠在床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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