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舒也跟她们碰杯,“如果你能买船,我就不当海乘了,跟着你们一起跑货轮。”
三人聊了近两个小时,竹响才回自己的宿舍。尤舒和连煋把宿舍收拾干净,各自去洗了澡。
连煋躺在上铺玩手机,突然在床上翻找起来,“对了,尤舒,你有看到一张白色信笺和一张合照吗,合照上是?我和商曜。”
尤舒从下方探出头来,“看到了,昨天晚上找不到你了,我去找乔大副,然后董事长也跟着下来了。我带他们进了宿舍,董事长看到桌上的信笺和照片,就拿走了。”
“他拿我的东西干嘛?”连煋气鼓鼓,“拿了也得和我说一声吧,我可以卖给他的,真没礼貌。”
“你追上他了吗?”尤舒又躺回床上,整理着被?子。
“没有,表白了好多次,我还?亲过他,他愣是?不答应,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第二天一早,连煋去邵淮办公室接咖啡喝,顺便?问他,信笺和合照的事情。
邵淮把两样东西都还?给了她,只是?说,那晚上看了看,不小心塞口?袋里,后面忘记还?给她了。
连煋嘟嘟囔囔把信笺和照片收好,“不小心,哪有那么多不小心啊。一般说不小心的,都是?故意的。”
“不小心,其实是?故意的?”邵淮重?复她的话。
“就是?啊。”
连煋收好东西,正了正衣领,走到他身侧,靠着他,拿出早餐奶,“你要喝吗?”
“不用了。”
连煋俯身,钻进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吸管插进奶盒,悠然自乐喝起来。含了一口?奶,偏过脸找他的唇,嘴对嘴要喂他。
邵淮嘴巴抿紧,不喝。
连煋咽了下去,骄横地抬高下巴,眼里像埋了一根丝线,紧紧束缚他的心脉,“为什么不喝,嫌弃我,看不起我?”
“没有。”
连煋又吸了一口?,嘴贴嘴要喂他。这次邵淮张了嘴,接过她渡过来的牛奶。
她若有若无?恢复了以前的邪恶,一只手虚虚掐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乱动,一面压制一面撩扯,得意地笑,“邵淮,你好脏,恶不恶心,喝人家嘴里吐出的东西,恶心死?了。”
有那么一瞬间,邵淮觉得她恢复了记忆,以前的她就是?这样,牙尖嘴利,满脑子坏主意,古灵精怪的坏,对什么都不屑一顾,把人耍着玩,无?畏无?惧。
邵淮逼视她的眼睛,眼风锋利,按住她的腰,将她紧紧贴向自己,不可阻挡地吻下来,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她,凶悍得像蛰伏多年的猛兽,蓄势待发。
连煋抱着他的头,没消停地哼,她什么都不怕,也不怕被?人听到,他吻得越深,她就哼得越大声。
她被?咬得嘴唇火辣辣的疼,推开他,跳起来坐到办公桌上,又开始骂他,“老流氓,不要脸,你就是?这么当董事长的?”
“要吗?”声色嘶哑得厉害,他看着她问。
连煋不满足只是?像昨天那样弄了,她将手心覆在他头顶,往下按。
邵淮挣开她的手,拉开桌下的抽屉,拿出一瓶漱口?水,拧开瓶盖,含了一大口?,漱口?后,吐在一次性纸杯里。
连煋坐在桌上,没看清是?漱口?水,以为是?饮料,把瓶子抢过来,“好啊你,有饮料都不分给我喝,自己吃独食,小气鬼。”
“这是?漱口?水,不是?饮料。”他将转移往后推了下,俯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