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就在两人渐入佳境,欲罢不能的时候,水忧怜的丫鬟过来在外面鬼叫:“老爷,五姨娘发病了,喘得厉害,大夫说了,怕是有危险,二夫人担心,叫老爷快过去看看。”
水忧怜自跟了他,已经好长时间没犯病了。这明天就要走了,这怎么反而突然病的这么重?
听说危险,慕英睿再禽兽,再想着那啥,也不敢继续进行下去了。
匆匆忙忙从她身上翻下来,就去了水忧怜那里。
到了那里一看水忧怜哮喘确实犯了,在那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俏脸,憋得发紫,眼泪汪汪,柔弱无助地看着慕英睿,把个慕英睿心疼的不行。
想想这段时间,两人的恩爱,急的上去抱着水忧怜,急赤白脸地问道:“怎么好好地就犯病了?”
随即呵斥两个小丫鬟,“你们是怎么侍候主子的?”
其中刚刚去叫他的小玉,赶紧跪下哭诉道:“五姨娘自老爷走后,就觉得气闷,左等右等见老爷没回来,就洗洗上床睡了。可是不一会就犯了病,喘急起来。奴婢去叫老爷两次,都被夫人身边的胡妈妈挡了回来。”
“爹爹。”紫幽这时插话道:“您别怪丫鬟,刚刚大夫和女儿诊断一样,姨娘这是嗅了不该接触的花粉,再加上忧思过多,故而才会诱发喘证这么严重的。”
“这花粉不是都严禁带入这个园子里了吗?”慕英睿吼道:“再说明天都要和爷去任上了,你还忧思什么呀?”
“怜儿。。。。。。怜儿。。。。。怕老爷。。。。。。不带。。。。。。怜儿走,才。。。。。。”水忧怜气喘吁吁地说道。
这时刘氏趁机说道:“大哥,五姨娘刚刚说,她闻到大嫂身上的味道,就知道自己又要犯病了。大嫂身上的脂粉味那么浓,接着又把您叫走,然后您又没回来,五姨娘害怕她病倒了,您不会带她走,这也正常。”
慕英睿这下才算听明白。原来王怡萍用脂粉诱的水忧怜发病,再让她担心,说不定就存了不想让水忧怜跟自己到任上去的心思。
这女人,自己还以为她是舍不得自己,合着原来,是为了谋害自己的爱妾。
再加上水忧怜丫鬟去喊自己遭到王怡萍奴才的阻拦,慕英睿马上就恨上了王怡萍。
这个贱人!扫把星,她怎么那么恶毒?转眼间,就想要了自己爱妾的小命。真是可恶透顶!
就这样,慕英睿气的要死,第二天下午,见水忧怜病情好转,匆匆忙忙带她上路,连个招呼,都没和王怡萍打。
王怡萍听说,来送他,慕英睿都没给她个笑脸。只吩咐了一句:“在府里好好孝敬爹爹,对待爷的女儿,爷走了。”
她看这情景,已经气得要吐血,偏偏慕紫幽那个小贱人,还不放过她,对那狐狸精说道:‘五姨娘,希望你春节回来,已经怀上了小弟弟或小妹妹。”
“呸!老娘咒她永远生不出来。”王怡萍想到这,不仅骂出了声。
王怡萍和陈氏两人自认为两人商议之事,挺保密,没有人会知道;却没想到,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灵鼠,躲在洞穴里,把两人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不一会,统统汇报给了韦沙利。
韦沙利现在是灵宠的统领。见小灵鼠小银表现很好,马上吐出信子舔舔它,以示称赞,随即去向紫幽作了汇报,
紫幽拍拍韦沙利的头,低声交代道:“继续监视她们,还有几位皇子那里,于兰萱和上官灵罗那里,你也安排好小东西们,十二个时辰盯紧他们。”
韦沙利摇摇尾巴,快速又走了。
它很高兴,也很欣慰。老主人留下它守护小主人,现在小主人,日趋强大,不仅自己灵力和武功大增,还带着它们这些灵宠,灵力也跟着一起大增。
这些灵宠,都是自己找来,表示诚服于紫幽的。灵力虽没它高,可也绝不是刚入道的雏,几乎都能听懂小主人和它的话。
虽然小主人听懂它们的话,还要费点劲,可是,它能听懂,就能帮小主人不少的忙。
这次永南侯到访,态度很真诚,对慕老将军和紫幽的感激,自是不必说了,还亲口承诺:“老将军请放心!幽儿将来嫁进侯府,那就是我的女儿,不管是谁想要欺负她,我都决不答应!那这样,我们是不是把亲事定下来?幽儿和祥儿的八字,我已经请玉虚道长测过了,那是再合也没有了,聘礼我们自然是按最高的档次准备,保证让帝都所有人,都羡慕幽儿就是。”
慕老将军淡淡地点点头,“好吧,你既如此有诚意,我也就不再阻拦。不过请记住条约,违反了可不要怪我反悔。”
“那是,那是。”永南侯乐的眼睛成了一线天,“祥儿到时候敢如此,我也饶不了他。”
永南侯尚不知妻子背着他,和王怡萍定下了毒计,高兴地回府准备聘礼去了。
听完韦沙利回报的紫幽,则露出了清丽的笑容。
自己正怕她们不使诡计,她们竟然就耐不住了。
这样挺好,省的自己还要布置,费神费力费时间。
七天后,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也是永南侯府向将军府下聘的日子。
一百二十箱聘礼,看的人眼花缭乱。足见永南侯府下足了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