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握着自己那已经硬得不行的棒棒轻轻套弄着,人就走过去,跪在了七姐的大腿间,一只手套弄着自己的棒棒,另一只手则忍不住按在七姐的阴阜上,虽是隔着长裤,可那种超级柔软的触觉是任何东西也替代不了的。
“唔……”
早已经湿透的七姐就发出低微的呻吟声。
七姐昂头看着大柱的棒棒,尺寸估计就在十一厘米左右吧,算是挺短的了,与他这强壮的身躯似乎有点不搭配。
“姐姐,我现在好像要烧着了,”
大柱“咕噜”地吞了下口水,然后就像一只狼一样抓着七姐的裤头,用力将它剥下来,七姐也非常的主动,马上就抬起屁股,让大柱将她的长裤和内裤都脱掉。
农村人似乎永远也不会去追求内衣时间的奢华,所以七姐的内裤是那种单灰色,有点像短裤的类型,简简单单地将混着臊味的内裤放在鼻下闻了闻,大柱的精神就兴奋了不少,将之扔在一边,大柱就压在了七姐身上,握着棒棒,在七姐阴阜前摩擦着,寻找到荫道的入口后,他就慢慢挤了进去,因为大柱的鸡芭短又细,所以一下子就插了进去。没有多少性经验的大柱就马上开始用力插着七姐的淫|穴。
“唔……大柱……慢……慢一点……别太早射了……前面好几次你都没有让七姐高潮的……哦……轻点呀……”
七姐脸马上就显出潮红,藏在衣服内的Ru房就非常有规律地随着大柱的抽插而摇摆着,刹为好看,可惜一点不懂得情趣的大柱只知道想只牛一样双手按着地面,用力地操着七姐的荫道。
在操七姐荫道的同时,大柱的面目表情一直都不怎么好看,看他那样子就不像是在享受,倒有点像是在承受痛苦,不过他的痛苦可不是来自这有点疯狂的Xing爱,而是来自自己的思维世界。不知道为什么,在操着七姐荫道的时候,大柱的脑海里总会跑出很多看不清脸的女人,各色各样都有,有穿着护士服的女人;有穿着女式西装的女人;有穿着校服的女人,更有穿着各式情趣内衣的女人们……但这次有与前几次有着一点点的不同,他时不时会感觉到一双远瞪瞪,布满血丝的眼球在盯着他,那是来自心底的恐惧,总是会让大柱猛然间惊醒。
“唔……”
大柱闷哼了声就更加用力地操着七姐的淫|穴,没一会儿之后,七姐就感觉到一股不小的热流洒在了她的荫道内。
七姐有点失望地抱着趴在她身上的大柱,从鸡芭进入她淫|穴到大柱She精,时间还不到五分钟,那种性欲被提起来又被无情打碎的感觉是很凄凉的,也很无奈。七姐抚摸着大柱那张帅气的脸颊,微微叹气,在他额头上亲了下,就说道:“下次做的时候听我的话,好吗?要射的时候就休息一会儿,让那种She精的感觉没掉,接着再继续插,因为七姐很希望你能做久一点。”
大柱注视着笑得有点无奈的七姐,说道:“姐姐,我总感觉我这人有点精神分裂,完全找不到前进的方向,似乎连退路都没有人给我指出,七姐,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是哪里来的?”
七姐像对待孩子般在大柱脸上不停地亲着,却没有去亲他的嘴巴,吻了一会儿他的脸颊之后,七姐就将大柱压在了身上,整个人骑在他身上,大柱的软鸡芭从七姐荫道内滑了出来,一股Jing液就从七姐荫道内流出来,洒在了大柱荫毛上,十分的淫靡。
七姐趴在大柱身上,将他的上衣掀起来,看着他胸前的两粒小|乳头,七姐就伸出舌头在大柱|乳头上舔弄着。
被七姐弄得有点痒的大柱就像女人一样不停地发出呻吟声,男人的本能让他伸出了手抠着七姐的荫道口,手指滑过软软的淫肉时,大柱总会想用绝美的句子赞赏造物主的神奇,却又觉得自己太词穷句乏了,只能一遍遍在心底感叹着,继续着……
“唔……唔……”
七姐屁股不停摇颤着,疯狂的甩动让Yin水喷洒出来,大部分是洒在大柱的荫毛上,少部分是洒在了土地上,混着黄土,滋润着华夏大地。
七姐一边舔着大柱的|乳头一边用手抚摸着大柱还是软软的棒棒,就希望这个不怎么听话的东西能够早点硬起来,可老天爷好像总与她做对似的。
知道七姐目的的大柱就皱着眉头,似乎很对不起她,想了好一会儿,大柱就说道:“姐姐,如果大柱给不了你想要的,你就去找其他男人吧,一个不行就两个,两个还不行的话……”
“啪!”
大柱的话还没有说完,一脸怒意的七姐就一巴掌盖了过去,然后就很生气地爬起来,也不管荫道的潮湿,抓起地上的内裤就穿起来,套上长裤后就甩头走出茅草屋。
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大柱就愣在那里好久好久,当他回过神的时候,七姐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大柱穿上衣服就跑出茅草屋,茅草屋外一个人都没有,七姐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平时几乎都是二十四小时看到七姐的,连睡觉都是两个人挨在一起,这会儿看不到七姐,大柱就觉得心里十分的空虚,就像被人挖掉一块肉一样。
“我说错了吗?”
有点天真的大柱又愣在那里。
如果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他绝对不会说出那番足以让女人觉得他没有安全感的话!
如果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他绝对不会舍得将自己的女人奉献给别人!
如果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他绝对不会让七姐如此的伤心!
可惜……被子弹擦伤,又掉下铁索桥的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七姐!七姐!七姐!”
大柱在茅草屋前徘徊着,就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个方向走才能找到七姐,想了好一会儿之后,他就选了一条比较陡峭,是通往另一座山峰的路。
这条路四周都是两人高的芦苇,一走进去就会觉得自己迷失了方向,更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大自然同化了。大柱一边走着,一边呼喊着七姐的名字,一遍一遍,就像电脑设置了闹铃一般的有规律。
走了一会儿之后,大柱就觉得前面的路越来越窄,路几乎都被会割伤人的芦苇覆盖了,他停留在那里好一会儿,不停地喘着粗气,这会儿他只会听到自己的心跳,还有若有若无的水声,而且水声十分的不规律,并不很自然,感觉就像有人用手拨弄水花一样。
“七姐!”
大柱大吼了声,再静下心听水声,水声一下子就小声了不少,片刻之后又恢复了正常,他再叫了声,然后又继续听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