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吗,我走了,你们谈。”妻出了去。
“你真的发财娶美女了?”陶老师看着妻关上了门,暧昧地笑着。
我哪只这点成就,硬是把冲动地说出我有几个女人的话吞回肚:“是啊,你当年没有骗我。”
陶老师喝了口茶,道:“我现在想办这个未成年学生心理恢复中心,主要是现在的老师太没有师德。”
我心一惊,虽然我平时也听到过很多人骂老师,但没听过这么直白的,疑惑道:“我女儿读小学,老师对她都很好啊?”
“你是什么人,能不对你女儿好吗?”陶老师笑了笑。
“这倒也是。”我沉默了,我怎么说也是有钱人,逢年过节的我都会打点一下,那么那些没打点过的人呢?想起来有些毛骨悚然,老师这个职业在我心目中一落千丈。
“社会在发展,老师也是人,只是这些年人们都把老师捧得太高,把他们宠坏了,我当过老师,知道怎么对待学生,看看现在,没有师德的老师实在太多,特别是我们市这几年引进的所谓人材,我看多是滥竽充数,外来的和尚会念经。”陶老师有些愤慨。
“众人皆醉你独醒,没有用的。”我笑道。
“现在Y市的现状就是这样,你们这些家长都把老师宠坏了,对老师有意见也不敢提,生怕老师在学校刁难自己的孩子,可悲啊。”陶老师叹了口气。
“对了,你些年你在干什么啊?”我关心道。
“不怕你见笑,我做过小生意,在私立学校教过书,当过仓库管理员,多了,这次回来看到家乡的教育现状,担心啊。”陶老师递过一叠纸来:“这是我调查的结果,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问。”
“我怎么会信不过陶老师呢?”接过那纸看着,有些触目惊心,被调查的家长和老师都是有名有姓的。
“我们Y市是不是没有好老师了?”这份调查怎么看都觉得老师没好人,都是说老师怎么从心理上和生理上摧残学生的。有罚学生下雨天跑步的,有罚学生用手拍墙壁,一定要发出很响声音的,有拿学生脑袋撞墙的,……。其手段触目惊心,五花八门,满清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吧,这些是硬的,还有软的更来得可怕,罚抄作业是普遍的,有的老师更是可恶,把学习成绩差的学生树成典型,全然不去理会这样做对一个人的伤害有多大,而受到伤害最多的,显然是祖国的最需要保护的花朵――小学生。这些老师应该下地狱的。
“大多数老师是好的,只是这些害群之马实在可恨。”陶老师激动得手有些颤。
“我支持你,陶老师。”我坚定地看着他:“要钱给你钱,要人给你人,有些老师可恶你可以拉了医院的保安队去,公安局都是我的人,想打就打,我给你罩着。”我动了真怒,这些老师必须清除出教师队伍,在Y市,我早已觉得自己是最大的,只是一直收敛着。
“我可不搞黑社会这一套。”陶老师笑着。
“你这不是说我是黑社会吗?”我笑笑,要真按我的去做,还真象黑社会了,这可不行,我可是遵纪守法的正当商人。
“我知道怎么做的,有你支持就行了。”陶老师欣慰地站起和我告辞。
“以后有什么事找慈善总会会长朱纪才就行了,我会跟他打招呼的,都是自己人。”我叮嘱道。
“人怕出名猪怕肥,你是到收敛的时候了。”陶老师语重心长道。
“谢谢老师提醒,我正在做。”打电话叫来医院的司机,让他把陶老师送回家去。
妻的事办成了,妻答应我晚上到圆月山庄慰劳我。
和妻到了圆月山庄,徐蓉迎了过来,我看她脸色和平常有些不一样。
“怎么了?”看着妻进我办公室,便停下来关心了一下徐蓉。
“有件事有点烦。”徐蓉吞吞吐吐道。
“什么事啊?”我问道。
“是曲扬波,他病重还给我打电话。”徐蓉脸红了一下,她该不会喜欢上曲扬波了吧。
“是啊,他还给我打过电话,他说他是到日本玩了一个当红明星才染病的,我警告你,千万别上当。”我有些担心,曲扬波可不是好人,比我坏多了。
“原来是这样。”徐蓉很沮丧。
“回去慢慢想清楚。”我语重心长地又吩咐道。
“知道了。”徐蓉低着头走了过去。
原来曲扬波被隔离没事干到处给人打电话,相信徐蓉接到的电话会很多,我还以为曲扬波把我当朋友才会给我打电话,想来只是无聊,到处讨同情吧,这人渣,我寄给他的药可是两千美元一支的,什么时候一定要把钱要回来。
和妻缠绵了一夜,幸好我能力强,妻没觉察出什么来,顺利过关,我有些佩服自己,要是有一天,我和妻,朝霞,于兰同被而眠就好了,想起来就有一阵失落,看来这种可能性不大,这可是钱再多也有买不到的东西,金钱不是万能的,看来一点都不假,这种事还是不要想了,和她们保持单线联系是最好的,我珍惜和她们之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