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窗外正有着一瓣水滴垂落,顺着玻璃,摔进了下面的水坑里。
清脆的声音回荡着,泛起一片涟漪。
“哎呀,”朱翠翠身体绷的一下子弹起来,脖子上迅速的被一片潮红布满,“你这个小流氓,又开始琢磨着坏事了,哼。”
“咳,”张小田尴尬着清了清喉咙,“对不起啊翠翠,你压的太紧,我不小心就,那个这张床小了点,我去找床被子在地上睡,你去床上休息,我今晚陪着你,省的你害怕!”
张小田把衣服紧了紧,就准备下床。
“要是打雷了我害怕咋办,你不行动,就躺在床上,我挨着你睡,不过嘛你这个小流氓也得想着办法防一下。省的你动手动脚的竟揣着坏心眼。”朱翠翠抿着小嘴,哼哼着阻拦张小田。
“那咋办?难不成还得把我绑起来啊。”张小田双手枕在脑后,眼睛合上。
外面的雨进入了一个平缓的阶段,中规中矩的下着,声音结实有力。
“也不是不可以呀。”朱翠翠点点头,声音里透着欢欣,“我去准备一下。”
“”张小田没有理会,眯着眼舒服的窝在床头。大脑里一片昏沉。
朱翠翠忙活半天,还真给找到了一根绳子,那是村部平常拉标语,或者悬挂东西用的草绳,很粗很长,捧在手里沉甸甸的拿回来。
一转头,张小田的鼾声充斥在小小的空间里。胸膛有力的起伏着。
“睡吧,睡吧。”朱翠翠露出坏坏的笑容来,“叫你上次跟我装大爷,哼。”
睡梦中的张小田只感觉手上脚上不得劲儿,有一阵子自己还做梦了,梦见自己被绑上刑场,旁边正有个红脸判官宣读自己的罪状,然后鬼头刀闪亮的从刽子手背上卸下,刀锋在阳光下透着寒光,对着他的脖子狠狠一挥。
“啊~~~”张小田全身冒出冷汗,拼命一挣,手和脚传来紧迫的束缚感。
沉重的铁床向上动了动,最后扑哧一下坐回原地。
“你在干啥?绑住我干啥?”张小田刚从噩梦中惊醒,竟然发现自己手脚被绑,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小半,被铁钩子牢牢的固定住。
一阵小寒风透着吹了过来,吹在身上,皮肤蓦地一紧。然后泛起一片的鸡皮疙瘩来。
“哎呀呀,张小田,你说上次你那么欺负我,这笔账是不是得好好跟你算呢。”朱翠翠来回的在床边踱着步,陷入了思考中。
“那不都过去了么,你那天那么打我,我也没还手啊,这不就扯平了么。”张小田的声音有些颤抖,生怕这小姑娘又要做出什么事来。
他算看出来了,小姑娘手黑的狠呢,纯粹的笑面虎吃人,不打腹稿。喜欢阴人不说,还总得有个理由来。
“打完你你过两天伤口好了,我身子都让你看光了,摸遍了,你说,我找谁说理去呢?”朱翠翠低下头,香气从嘴里呼出,拂过张小田的脸颊。
“那你想咋办,别闹了翠翠,雨停了,我该回去了,快放开我,早知道我今天不来了。”张小田用了又挣了挣,纹丝不动。也不知道这小娘皮怎么扣上去的。
“哼,来了再想走,晚了!”朱翠翠又一溜烟的跑走了。
“完了,完了。”张小田满是哀叹,每次这姑娘疯疯癫癫的离开,都准保带回来点啥骇人的东西,刚才是这套大绳子,等会难道是?
张小田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件东西,他的心脏一下子剧烈的收缩起来,该不会是?
“哈哈哈,我知道该咋玩了。”朱翠翠猖狂得
意的笑声像是寒夜里的女鬼,逮住一个无辜的路人,两颗獠牙啃在脖子上,喷出漫天的碎血滴。
张小田的眼睛里,反射着一柄森冷的刀,长长的,锋利的边缘带着幽兰的光,他相信,那玩意儿切金碎石都差不多了。
“你你”张小田的嘴唇有些哆嗦,“你要干嘛?”
牙齿不住的打冷战,惊恐的看着朱翠翠来到自己身边,坐在床沿。然后九幽黄泉那从地狱刮过的声音就钻进了张小田的耳边。
“听说以前罪犯十恶不赦的时候,有一种刑罚叫凌迟,一个人要割上三千多刀才能死呢,多了不行,少了也不行,不然行刑的人也得跟着赔命。我呢也学过外科手术,不过倒是从来没有试验过。”
朱翠翠身体趴了下来,坚挺的双峰抵在张小田的下巴上,“你想不想试试啊?”
“别闹了翠翠,这东西不是玩的,你要玩啥我陪你,快把它收起来吧,我不睡觉了还不行么?”张小田语气一软,都开始央求起来。
但是哄女人的本事这次是彻底失效了,朱翠翠毫不心软,把张小田的上衣扣子慢慢解开,衣襟向两边一分,露出精壮的胸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