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用双腿夹着马肚,给与小雪下指令,小雪立马聚精会神向前冲跑,马蹄甩动,将其他两个人甩在身后。
阮恬忍不住笑夸道:“好小雪!”
她高高扎起的马尾在半空中荡开,飞快落下,她脸上笑意盈盈,在阳光下。
一圈停了,阮恬把林望茨和周子良甩开大半圈,她高高坐在马上,不停拍着小雪夸她,小雪骄傲的甩着蹄子踏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林望茨笑:“你这是又给小雪下了什么小魔咒,跟飞一样就没影了。”
周子良拽着马绳,说:“阿望,今晚你非要请客了,听说你生日那天偷了你老子一壶酒,今晚怎么样我也要尝一尝你老子的酒。”
林望茨笑骂道:“去你的,那天让你来你不来,非说要陪你妈吃饭,你个妈宝男,知不知道我回去我爹给我好一顿踹。”
阮恬:“这句倒是真的,他爹踹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阿望喊得像个杀猪的。”
第19章阮恬拾玖
阮恬高高坐在马上,半边天印着滚滚朝阳,红光落在她睫毛眉间,有晶莹的汗挂在她额角。
林望茨抱拳向她认输:“状元楼我请了,求姐姐给我留条裤衩,别什么都外倒。”
一旁的周子良听了大笑,在马上笑的差点掉下去。
阮恬低头,轻轻摸着小雪,闻言,挑起眼角睨他一眼。视线瞄到不远处一堆人,阮恬以为是其他来骑马的人,没多在意的收回目光,她翻身下马,牵住小雪,对林望茨的倒霉样子乐得不行。
她稍稍笑了下,笑容戛然而止,从早上醒来时开始她身上又热又痛,像埋在一堆火灰下,这种情况在她分化后偶尔会发生,阮恬本以为自己会和之前一样忍着就过去了,哪怕早上林望茨和她说什么易感期,她也没当回事。
因为一直都有这种不舒服的时候,只要她忍过去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但是她此刻很不舒服!
就像是一个埋在海底的活火山,隐隐在爆发的过程中。
阮恬忽然精疲力尽似的长长吐了口气,面上仍旧是带笑的,朝林望茨看过去:“阿望,早上你要给我的东西在哪里?”
林望茨眉心一跳,不正经的笑容脸收了。
同样翻身下马,伸手扶住阮恬,她手腕滚烫,离得近能闻见不受控制扩散的信息素,这已经是阮恬极力控制下的程度了。
幸好周子良是个beta,什么都闻不到。也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