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我们错了三位门主失魂落魄的看着地上的尸体。尤其是林氏门主,全身战栗,几乎站立不稳。跟在他们身后的家眷,也忘记了哭泣,被吓呆在当地。雷鸣冷冷一笑,寒声道:“现在,你们三大世家,还有什么话可说?”
万氏门主艰难回神,涩声道:“萧公子实力强横,令人……心折,本门与他的仇怨,从此一笔勾销。”
其余两大家主,分别木然点头。今番不仅与大通商会彻底交恶,连下任家主的继承者都就此夭折,纵观年轻一代,已无扛鼎之人,家族的未来遭到重大打击,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一笔勾销?”
萧玄天似笑非笑,讥诮的道:“尔等在我大婚之日,抬尸上门,极尽挑衅,犯我良多,就想这么算了吗?”
林氏门主森然道:“你还想怎样?”
林游龙惨死,他已到崩溃的边缘,顿时恶向胆边生,有了拼命的心思。萧玄天淡淡一笑,再不言语。雷鸣可是成了精的人物,自然知道此时该做什么。他寒声言道:“尔等这般冒犯萧公子,人神共愤。即日起,我大通商会将切断与你三大家族的一切生意往来。另外,我雷鸣把话放在这儿,任何人若与三大世家再有接触,视为与我大通商会为敌,同样切断一切交易!”
此言一出,三大家主全身剧颤,整个人如遭雷击,几乎站立不稳。“雷会长,不可,千万不可……”杜氏门主惊声疾呼,接着直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老朽知错了,求求您千万不要断了本门的路,门中上千号人,都等着吃饭啊雷会长……”“雷会长,求求您……”另外两大家主,也是悚然回神,噗通跪地,连连求饶。跟随来的家眷眼见家主都跪了,哪里还敢站着,一时近百人跪成一片,连声求饶。谁也没有想到,雷鸣会长出手竟会狠厉到如此地步!与大通商会断绝生意往来,本就要伤筋动骨,损失惨重。倘若大通商会再发出这样的命令,偌大一个郡城,还有谁敢与他们有一文钱的交易?大通商会遍布整个疆域,小到各大家族势力,大到各级商会,没有人能够脱离它而存在。这条号令已出,三大家族作茧自缚,一定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衰落下去。很快,郡城四大家族不会再有他们。当然,雷鸣会长这么做,对大通商会的利益,也会有所影响。但他不在乎!和萧玄天这位绝世天才比起来,这点利润,根本算不得什么。何况大通商会财大气粗,些许利润,人家也不放在眼里。雷鸣十分厌弃的后退几步,看也不看他们,森然道:“不是说,萧公子奈何不了你们吗?这便是冒犯他的下场!”
“会长,求求您,放本门一条生路吧……”“萧公子,老朽知错了……”围观之众眼见高高在上的三大家族之主,强大的道宫真人,竟然沦落到跪地求饶,卑贱如畜的境地,一个个看的头皮发麻,遍体生寒。尊贵的雷鸣会长,为了维护萧玄天,竟然刻薄残忍到这等地步!小小一个苦海八重,竟有如此可怕的能量!不动声色间,便将郡城三大家族逼到绝境!此时的雷鸣,更如秋风扫落叶般冷酷无情,他冷然一笑,森然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们三人若再要这般恶心,休怪本会长取尔性命,辣手无情。”
言语间,一股沛然真罡,已在他周身汹涌,并不掩饰的杀机,释放出来。三大门主再次大骇。雷鸣乃是强大的灵台真君,他若出手,斩杀他们自是轻而易举。此公不仅有断绝家族后路的手段,也有碾杀他们的修为。“是……”三人哪敢迟疑,强自起身,个个面如土色,颓丧到了极点。家族衰落,甚至消亡,毕竟不是眼前之事。而若再惹得对方不快,殒命便在当时。好死不如赖活着。任何时候,性命要紧。他们来之前何等意气奋发,盘算精深,谁知短短两刻钟内,便大败而归,满盘皆输。雷鸣冷哼一声,但看向萧玄天时,脸上又露出温和而恭谨的神情,无声的演示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真谛,轻声道:“公子,自今日起,郡城三大家族已是昨日黄花,料来没有人敢与大通商会为敌,与他们珠胎暗结。不过,你若觉得不够,我可以代你出手,当场格杀他们,以惩戒他们犯你之罪。”
萧玄天摆摆手,道:“不用了。”
他是何等眼界与身份,既然三大家族已经付出足够的代价,自然懒得赶尽杀绝。雷鸣点点头,转而厉喝道:“还不快滚!”
三大门主如蒙大赦,仓皇离去,累累若丧家之犬。无尽的悔恨与不甘,萦绕在他们心间,但为时已晚。他们算计良多,可既没有料到萧玄天有力挫疾风血阳剑阵的实力,也没料到雷鸣为了萧玄天,竟然残酷的断了三家之路。“我们错了啊……”逃到数百米外,林氏门主终于惨然一笑,哀声道:“早在前几日拍卖会上,就该看出萧玄天此子手眼通天,不该再与他为敌……”万氏门主神色凄苦,满脸颓唐。杜氏门主更是长叹一声,刹那间仿佛苍老了几十岁。他知道,传承数百年方有今日之规模的杜门基业,在自己的手上,毁掉了。哪怕下了黄泉,叫他如何有脸面,去面对列祖列宗?萧玄天瞧了瞧惊疑不定的秦烈,淡然问道:“现在,我可有入府的资格?”
秦烈心中又是震惊,又是失望,却冷笑道:“三大家族,只是你要面临的第一个小麻烦罢了,现在便提入门,为时尚早。”
他见萧玄天轻描淡写间便挫败三大世家,逼得三大门主跪地求饶,忽然生出兔死狐悲之感。这小子手段残忍,他若借雷鸣之手来对付自己,又该如何抵挡?这秦门上下,恐怕没有一个人,会为了他秦烈,与大通商会会长为敌!“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
秦烈心中,这个念头忽然一闪,不知为何,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