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玩的下场就是受风寒,一热一冷之后,我俩都病了。
他几日未上朝,不分昼夜地和我躺在一起。
宫来都在传,九千岁被一个妓女勾了魂魄,迷了心智。
我在烟雨阁放出的那句——我最会伺候第三种人,传遍天下,如今更是名声大噪。
那些小太监总拿那种小眼神瞟我。
徐宵比我更敏感,我发现时,他已经砍了好几个人的头,但不顶用,那些小太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个儿。
我趴在徐宵肩膀,笑道:「怎么办,我出名了?」
他目光一沉,扣着我的下巴。
「我不喜欢别人觊觎我的东西。」
我是东西吗?我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笑得风情万种。
他用大拇指缓缓擦拭嘴角血迹,低沉笑道:「奴才说错话了,公主打得好。」
「重说。」我漫不经心睨他一眼。
他坏笑,「公主是奴才一个人的大宝贝儿。」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伸出食指轻轻点着他的鼻尖,「好好宠着你的大宝贝儿,知道吗?
「皇上驾到。」门外响起鸭嗓般的声音。
我轻轻摸着徐宵的下巴,「你的声音比他好听多了,都不像个太监。」
他翻身下床,轻轻一笑,「公主的老情人来了,公主不打扮一下吗?」
我慢慢起身,看了眼身上的红色鸳鸯肚兜,认真地问道:「这样见可以吗?」
他笑意更大,轻松又随意地扔下一句:「他是个死人就可以。」
我爬起来,跳到他身上,期待道:「他什么时候可以死?」
门被推开了,开门的小太监见此一幕连忙低头,就差把头埋进膝盖中。
站在后面的陆之隐,脸上先是震惊,而后是一片冰冷。
他素来就是面瘫,能有刚刚那一瞬间的震惊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故作娇羞地埋进徐宵肩膀,扭着身子道:「他看我,好羞羞啊。」
徐宵差点没抱住我,身子晃了晃才稳住。
他转过身,背对着陆之隐,不卑不亢道:「请皇上避嫌。」
就算这句话有个请字,也不是一个太监该对九五至尊说的话。
我偷偷打量陆之隐,他还是没有表情,嘴唇一张一合,淡淡道:「好。」
他毫不留念地转身就走,冷静干脆像个没有七情六欲的怪物。
这种场景,这种人物关系,他怎么做到的?
我疑惑道:「我怎么看上他的?」
「这个问题我好奇了很久。」他轻轻掐了下我的腰,将我放在床上,「等会儿,不用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