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酒足饭饱拄着拐杖蹒跚出门,姣飞紧跟出去。老人虽腿瘸,可速度却却快于闪电。白姣飞乃东剑之后,东剑白家有三绝:剑法、轻功、点穴法。白姣飞自称轻功独步天下,又岂会逊于老人?白姣飞悠然一翻身拦住去路:“铁老前辈,就这样走了吗?”
老人微微一笑:“丫头,你想怎样?”
“铁老前辈德高望重神功盖世,可是年近六十却无传人,若百年之后神功失传岂不可惜?”
老人哈哈大笑:“弄了半天,你原来是想拜师呀!”
“非也,非也,不是我,是他!”白姣飞指向远处跑来的洪宏青道。
“是他?”铁柱老人心中一惊,原来铁柱老人和玄空大师是至交好友。半月前,玄空大师告诉铁柱老人,洪宏青有可能是故人之子。铁柱老人特意前来查证。
“阿柏!”洪宏青赶来:“你干什么跟着这位前辈?”
“公子,铁爷爷和我爷爷乃是八拜之交,与我父亲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
洪宏青点点头:“阿柏,想不到你与这位老前辈有如此深的渊源,时候不早了,我们快回家吧。”
洪府别院楼上只有两间房有床。铁柱老人倒头睡在宏青床上,鼾声大作。
“喂!起来;那是公子的床!”白姣飞要拉铁柱老人起来。洪宏青道:“阿柏,算了,今晚我俩就将就一晚,明日再让朱伯收拾一间。。。。。。”两人出门来到姣飞房中。
“什么?我们将就一晚?那怎么行?”白姣飞强烈拒绝。
“随便你,”宏青酒劲上来,俊脸绯红,头有些晕,倒在姣飞床上,解开颈项间两粒纽扣:“阿柏,去给我打热水沐浴。”
“为什么是我?”
“你是我书童啊!”
“我还是你挂名师父呢!”白姣飞不服气道。
“乖啦,阿柏,今日忙了一天有些累,有点喝多了,快去,大不了明日我帮你打热水。”
白姣飞打好热水却见洪宏青已经睡着。
“公子,公子”白姣飞推搡间,宏青脖子上一块玉佩露了出来。白姣飞见那块玉佩翠绿剔透,但好像缺失一角。蓦然,姣飞缓缓从颈项间拿出那半截玉块,颤抖的与宏青脖子上的玉佩相合,居然天衣无缝!
这一发现让白姣飞大惊失色,赶紧撩起宏青右袖,宏青光洁结实的手肘处有一道圆形伤疤,与铜钱大小,白姣飞心中“咯噔”一沉,呆若木鸡。
宏青转身间带倒白姣飞,右手环住白姣飞,拥她共眠,白姣飞凝望洪宏青俊俏面庞,思绪万千。。。。。。
良久,白姣飞推开洪宏青,漫步至池塘边。夜风徐徐,然而却吹不去眉间心头的阴霾。黑夜沉沉,将白姣飞重重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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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吴门遗孤(一)
第十回
吴门遗孤(一)晨星寥落,晨光暗淡,凉风习习。
洪宏青来到池塘边,见白姣飞愁眉不展面色阴翳,轻声道:“阿柏,你怎么啦?”白姣飞默然不语。
“不会是我昨晚占据你的床,害你一夜没睡你不高兴吧?”洪宏青小心翼翼问。
白姣飞长长嘘了口气:“公子,我有几个问题希望你老实回答。”洪宏青点点头:“你问!”
“公子,你是哪年哪月哪日在何地出生?”
“我是宝祐四年五月端午在临安出生的。”
白姣飞闻言一惊:“那你为何在此地?”
“这儿是我祖籍呀,算命的说我和我爹八字相克,所以我娘带我回到故居。我爹依然在临安经营绸缎庄。”
“你是什么时候离开临安的?”
洪宏青摇摇头:“我一出生,我娘就带我四处求医,听玄空大师说,当时临安太乱,在我一个多月的时候就带我回到度厄寺,一直到我十岁我才回到湖南老家。”白姣飞一听此言脸色苍白后退数步:难道,难道他真的是吴门遗孤?
“那你脖子上的玉佩是怎么来的?”白姣飞颤声问。
“听我爹说是在当铺买的,阿柏,你怎么啦?”
白姣飞摇摇头:“没事”抬起头看到铁柱老人站在窗前。
晨曦初露,霞光璀璨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