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是这样吗?」医生问。
『。。。。。。』她吸着salem没回答。
「你结婚了吗?」他再问。
『。。。。。。』她还是没回答。
「那你会不会不喜欢这样?」
『不会啊!』这个问题倒是回答得很爽朗。
「那就好。」
他抓起她的左手,打开看她的掌心,他笑了「幸好我的手艺不错。」
『谢谢!』
「谢什么?」
『不知道!』
「活动还自如吗?」
『不太行!』
「怎样不行?」
『薑丝都切得跟薑块一样粗,完全没了手劲。』
「不会吧!伤口没有很深啊!」
『不知道!』
「你很会做菜喔!」
『会!』
「有机会会做给我吃吗?」
『不要!』
「喔!」他有点难过。
她站起来穿衣服,双手在身后扣上胸罩的绊扣,她想起来还没拆线之前,根本无法这样做,很多天都不能穿胸罩呢!
穿上底裤。
「要走了吗?」医生问。
『随便哪!』继续穿上她淡紫色的衬衫,再穿上黑色的紧身牛仔裤,好像一隻白天鹅穿上黑天鹅的衣服。
他站起来,站在她的身边,比她高半个头。
「不急着要走,让我再试一次?」
『。。。。。。』
「为什么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