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第五案里阿婆的痕迹太重了。反而有些成了负作用。当然也通过第五案我深深感受了一遍阿婆的风格,其实逻辑性比真实案例差远了。但她的书却可读性很强,着实是高手。
第五案今天更出的话就还有两集就结束。至今没有一个人猜对最终凶手的哪怕一点点……
当然其它方面,有人猜对过。
想挑战的继续猜吧。还剩最后一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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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诈者(倒数第二集)
这时华生感到非常不自在。接下来所发生的事他也记不清了,只听到一片惊叫声!当他镇静下来,回过神的时候,尼克已经站在他妻子的身旁,她的手挽住他的手,向华生微微一笑。
夏洛克也笑了,伸出一根手指朝华生不停地摆动,其含义深邃莫测。
“难道我没跟你讲过要想瞒过夏洛克是不可能的吗?难道我没有跟你讲过这样的案子我迟早会弄清楚的吗?这些话我至少跟你讲过三十六遍。”
他说完便转向了其他人。
“你们肯定还记得,前些天我们围着桌子也开过一次会——就是我们七个人。当时我指责你们在场的人,说你们都对我隐瞒了一些事。现在已经有四个人把秘密告诉了我,而令人难以相信的是,我最好的朋友一直没有向我透露,但我始终是怀疑的。华生那天晚上曾去找地尼克,他说在那里没有找到他。我心里在想,会不会回家时他在马路上遇见了他?华生是彼得的老朋友,同时也早就认识尼克,他直接从案发现场出来,肯定知道事情对尼克很不利。可能他知道的事比一般的人要多——”
“说得不错,”华生非常懊丧地说,“我想还是我自己把一切隐瞒的事都讲出来吧。那天我去见尼克,一开始他没有把实情告诉我,但后来他把结婚的事告诉了我,并说他正处在困境之中。谋杀案一发生,我就意识到,一旦人们知道尼克的真实情况后,他们肯定会怀疑他——如果不怀疑他就会怀疑他所爱的姑娘。那天晚上我把事实清清楚楚地摆在他面前,他想如果出来证明自己跟谋杀案无关的话,人们马上就会把罪责强加在他妻子的头上。考虑到这一点,他决定无论如何也得……“华生犹豫了一下。
尼克把他没说出的话讲了出来。
“逃跑,”他说得非常形象,“我可以告诉你们,纳西莎离开我以后,我想她可能会找我的哥哥再谈一次。那天下午他对她非常粗暴,如果再去找他,他很可能对她大骂一通——不肯原谅她——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不知道她会干出些什么事……”他停了下来,纳西莎迅速把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向后退缩了一步。
“你是这样想的?尼克!你真的认为我会干这种事?”
“下面让我们继续看看华生的那种该遣责的行为,”夏洛克不动声色地说,“华生答应尽力帮助他,他非常成功地把尼克藏了起来,不让警察抓到。”
“把他藏在什么地方?”马尔福问道,“他和你住在一起,他总不能把他藏在自己的家里?”
“啊,不对,”夏洛克说,“你应该像我一样问问自己。如果这位善良的医生想把一个人藏起来,他会选什么地方呢?肯定是选附近的某个地方。我想到H?P。是不是在旅馆里?不。小客栈?更不可能。那么在什么地方呢?啊!我想起来了。小型疗养所或精神病疗养所。我对这个想法作了检验。我假造我曾有一个患有精神病的恋人,跑去请教金妮哪个疗养所比较合适。她告诉我两个H?P附近的疗养所,克里斯的病人都是往那两个地方送的。。”
华生懊悔地看着他。
“金妮谈到的护理专家,”华生低声说,“我竟然没想到是尼克!”
“你现在该明白了,我为什么特别提到你在这个案子的草稿里闭口不谈自己的事,”夏洛克轻声地说,“你尽了最大努力把案情如实地记录下来——但还不够精确,是吗?我的朋友?”
华生羞愧得无言以对。
“华生是我哥哥非常依赖的朋友,我也非常信赖他。”尼克说,“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他是跟我站在一起的,他做了他认为最好的事情。夏洛克向我解释后我才明白,躲起来并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我应该出来面对现实。你们都知道,在疗养所里是看不到报纸的,外面有什么情况我全都不知道。”
“华生是个办事谨慎的典范,”夏洛克笑嘻嘻地说,“现在我把你们所有人的秘密都揭穿了,这是我的工作。”
“现在请你把那天晚上的所做的事讲一下。尼克。”马尔福不耐烦地说。
“你们早已知道了,”尼克说,“我没有多少可说的。我大约在九点四十五分离开了凉亭,在车道上徘徊了一会儿,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究竟该走哪一条路。我承认没有人能证明我不在作案现场,但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没有去过书房,我根本就没看见我哥哥是不是出事。不管别人怎么想的,我希望你们能相信我。”
“没有人证明你不在作案现场,”马尔福低声说,“这很糟糕。当然我是相信你,但——处在这种情况,事情总是很难办的。”
“不过这也使事情变得非常简单,”夏洛克的话语中带有一种乐滋滋的味道,“真的非常简单。”
大家都睁大着眼睛盯着他。
“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还不明白?那么我来给你们解释——要想救尼克,真正的罪犯必须出来认罪。”
他对着所有的人笑了笑。
“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现在你们该明白了吧,我没有请警督出席这次会议,这是有原因的,我并不想把我所知道的事全都告诉他——至少今晚不想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