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宣钰也在喘息,但他的喘息声很轻,像是羽毛一般轻轻拂过祝今今的耳朵,实在好听得不行。
她还想听到他更多的声音。
嗯江、江宣钰你说点什么呀啊祝今今被他插得娇吟不止,却还是要断断续续的问他。
江宣钰笑了笑。
既是她想听,那就多说些。
这些日子他无意间被迫听了不少墙角,往日里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那些句荤话,伴着祝今今绵软的声音,早就教他烂熟于心了。
嗯,那现在是谁在肏你?询声里,带着低微的喘息,很是诱人。
她的声音令祝今今觉得脑子里黏黏糊糊的,下身被他次次捣入花心,身子也早就软成了一团棉花。
嗯嗯啊哈是你是江宣钰
还有呢?
呜哈啊是江宣钰的大肉棒在肏今今的小穴声音越来越媚,也来越软,穴里的水也似怎么都流不完似得。
这话在江宣钰听来可实在要命。
尤其是对象换成自己时。
他抽出阳物,生生将射意忍了回去,又抱着祝今今换了个方向,从她背后插了进来。
啊好深嗯嗯那里太深了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他恰好寻了个极好的位置,入得极深,一下子肏进了宫口里,这一瞬间无从适应的快感令祝今今哭了出来,带着微粉的指尖紧紧攥着身下的衣物,脖颈与腰身连成一条柔软的弧线,雪臀紧贴在江宣钰的小腹之下,黏腻的汁水顺着大腿往下淌,连石凳上的白色落花都被濡湿,乍一看看着像是雨后的露水。
可月色清明,既无阴云,也无细雨。
只有他如长夜般浓重的欲望。
舒服么?他问。
嗯哈啊啊呜呜好舒服祝今今啜泣着回他,他抽插的极深极重,令她甚至有些害怕,自己若是不回他,小穴就要被肏坏了。
我一直都想对你做这种事江宣钰的声音带着笑意,挺身抽插的动作却是又沉又重。或许在那日撞见她与兄长的情事之前,脑海中就早已对她有了旖旎的幻想,而那次不过是将他脑海中的幻想具现。
他还想要更多,想要那不仅仅只是幻想,想要真实地听见她因为自己哭泣的声音,想要真是地看见她在自己身下高潮的样子。
但当这一切都实现的时候,他却忽然明白,自己的欲望还远远未到尽头。
骨节分明的双手握住她的乳肉玩弄,硕大的肉棒一次次尽根没入,酥麻的快意令祝今今天旋地转,除了快感什么都感受不到。他的声音、欲茎、手指全都同时在侵犯她的敏感之处。
身体快乐得好像不属于自己。
冠首顶到稚幼的宫口,花心被捣得又软又嫩,接二连三高潮的身体敏感得要命,祝今今面上都是泪痕,攥着手下的衣物,颤抖着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