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你都昏迷两天了……不要勉强,你现在还不能动呢”
话分两头五月花向着印度洋一带驶去,熏坐在舰长席上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看着汪洋大海雷达没有发现敌人。
虽然南宫庆和蒂娜战死已经过了两天可是五月花上的气氛依然很紧张。
熏看看大家,是啊,蒂娜舰长的尸体在停尸舱静静的躺着。
而庆呢,尸骨未存,熏的眼前总是煌武,挥舞着电热军刀冲向西联MA战阵,还有那半截军旗,煌武独自拼杀最后远远地只见到那面破烂的战旗,那么坚决,那么无怨无悔,连一句一遗言都没有。
大副:“韩小姐,前面就是阿拉伯海了要不要和波斯湾的守军联系一下”
韩紫熏:“这……我也不好说啊”
大副:“您现在是代理舰长,必须由您交代啊”
韩紫熏:“要是蒂娜大人在她会怎么样……”
大副无奈:“孤军奋战,应该联系友军”
韩紫熏:“好的联系友军”
波斯湾的部队,立刻回应五台MA飞了过来,将五月花引进军港……
星河帝国,新长安,军部司令办公室,南宫堂正坐在椅子上休息,品尝着咖啡。看着窗外长安空军基地里的MA起降。这几天南宫堂总是睡不好总觉得有事发生……
这时有人敲门一看是杨邵。
杨邵:“司令大人停机坪修复好了,还有战报部有一封信和个包裹”
南宫堂:“哦太好了,信笺……念”
杨邵打开信笺,一看顿时血管蹦起,内容欲言又止
南宫堂:“什么事啊?”
杨邵的手开始发抖道:“是……家属……慰问……”
南宫堂端咖啡的手,忽然一震,咖啡杯落地摔成两半颤抖道:“什……什……什么……慰问”
杨邵颤抖:“南宫……南宫庆,于华夏天山军械库力战不敌……因公战死……”
南宫堂顿时一震差点晕厥
杨邵立刻过去扶他:“南宫伯伯”
南宫堂顿时眼泪一滴一滴的流下:“庆……”
杨邵扶着南宫堂,坐在椅子上:“南宫伯伯先不要告诉伯母”
南宫堂颤声:“对……对……”再硬的汉子,也禁不住这么折磨。
老来丧子确实对于一个暮年老人来说,是一个巨大打击。
正午,太阳很高,”木乃伊”似的人渐渐坐了起来,看着全身的绷带,拼命回想是怎么来到这里。
就是想不起来,这时一个温和清脆的声音:“我可以进来吗?”
那人:“请进”
玄真飘一样的进来,之所以是飘一样,是因为她平时苦练踢云心法的轻功。走起路来如仙子飘忽,见到那人站了起来:“你怎么站起来了,你现在不能动啊”言罢轻踏步一纵足足跳了五米,又轻轻落地一转身用玉手一把拉住。
玄真努了努小嘴:“你不能起来啊!”
那人:“谢谢您,请问刚刚你这样……跳……”
玄真:“呵呵……这是燕子梯云纵,只是轻功而已啊想学我教你!”
那人:“要是我还能站起来……呵呵”看着自己满身的绷带。
玄真一笑:“你现在只是气脉不周,没事的对了……”转身将桌子上的血衣拿了过来:“这是你的衣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