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瑶着他,又像是到了幼时的自己。
如果时候,她的娘亲也能如她这般坚定的站在自己的孩子这边,她该会有多幸福……
既已得偿所愿,褚瑶便带着鸣哥儿离了这里,殿内的哭闹与鸡飞狗跳,都与她无关了。
翎哥儿在地上又哭又打滚儿,皇后与魏夫人齐上阵,又叫人端了蜜饯糖霜过来,好一会儿才人儿勉强哄好。
魏夫人自是疼自家的孙儿,压着头的不高兴,与皇后:“方才那位便是太子殿下非要娶的娘子?”
皇后叹气:“可不是,着了魔似的,劝也不,非是要娶……”
“瞧着是有脾气的,莫非是娘家有倚仗?”
“哪有什么倚仗?如今只不过有一大哥在陛下跟前做御前侍卫。”
“那怎的还敢不放在眼里?”
“无非是仗着太子非她不娶,恃宠而骄罢了。”
魏夫人拱火:“日后她做了的儿媳,对不恭不敬,又不似女儿知冷知热,日后岂不是糟?”
“谁说不是?”皇后这会儿就很糟了,“陛下如今正在给惠仁择选驸马,等过日子惠仁嫁出去了,本宫身边还真没有暖的人儿了。”
魏夫人摸清了皇后的思,便适时推荐起来:“说起来,我家叔膝下有女儿,今年十六,端的是蕙质兰,乖巧可人,这侄女是我着长大的,脾气秉性都挑不出错来,她若进宫,必定奉为亲生母亲一般孝顺……”
皇后一,便也动了几分思:“可太子妃的位子已经定下了,她若进宫,怕也只能做良娣……”
“嗐,我那叔官职也不高,便是让她做良媛,也是莫大的恩赐了。”
皇后想想觉得不错,眼下褚瑶做太子妃已经不容置否,可前几日却闻太子顾及褚瑶的身体,竟然自己服用避子药,这委实不利于皇家枝散叶。
既然褚瑶不想生,便让别的女人给太子生,这理由拿到陛下那里去说,想来陛下也立即意的。
于是皇后与魏夫人:“回头人领进宫里,给本宫瞧瞧……”
傍晚裴湛回来,人他汇报了今天褚瑶的事情,得知她中午与江清辞一起吃饭的事情,以及下午带着鸣哥儿去永和宫要回铜瑞兽的事情,场面闹得有不太好。
裴湛思索这是该先吃醋,还是先安抚她的情绪,可见到她之后,却见她身上穿着围裙,热得脸通红,与阿圆一起布菜,她表情,似乎并没有生气的样子,甚至抬眼到了他,还笑盈盈地:“殿下,快净手过来吃饭,今日的菜全是我亲自下厨做的……”
“今日怎的有兴致自己做?”净过手后,发现鸣哥儿不在这儿,便问了一句,“鸣哥儿呢?”
“鸣哥儿那会儿吃过了,这会儿在屋里陪晚晚呢……”
她给他盛了一碗汤,酸辣的味便冲进了鼻间。
裴湛顺便扫了一眼桌上的菜色:三菜一汤,除了这碗酸辣汤,另外三菜分别是酸豆角炒肉,酸菜鱼片,醋溜豆芽。
嗯?全是酸的。
褚瑶夹了一筷子酸菜鱼给他:“知殿下爱吃,今日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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