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莎说话,苟顺权总算稍稍回过神来,但脸上的惊悚之色更盛,以至于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目光落在陈萧和军刀身上时,他更是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诚惶诚恐地哀求:
“陈……陈医生,我错了,求求您向孙局求求情,取消对我的开除决定吧……”
说着,他更是全然不顾疼痛地连连磕头。
“这……”
何莎等人面面相觑,同时傻眼了。
陈萧选择性无视额头已经磕破的苟顺权,继续指着何莎等四人气定神闲地说:
“军刀哥,冲马桶就要一次冲干净,免得继续恶心人,所以麻烦你把这四个家伙也一并处理了吧,他们分别叫何莎、包新来、宋红章、牛鲲鹏。”
说完,他很是礼貌地冲着早已傻眼的林回春和普惠大师微微点头致意之后就起身出门。
“没问题!”
军刀就仿佛贴身保镖那般紧随其后,前脚刚出门就掏出了兜里那部旁人看来老土如板砖的手机。
何莎彻底急眼了,林回春和普惠大师前脚刚走,她迫不及待地拽起犹自跪在地上的苟顺权:
“老苟,陈萧叫来的那个壮汉到底是什么来头,你不会真被他一个电话就开除了吧?”
她话音刚落,兜里的手机就响了,与此同时,包新来、宋红章、牛鲲鹏等三人的手机也同时响起。
无一例外,他们四个也全部被上级有关部门的领导亲自打电话通知开除了。
叶银环为了开除陈萧,上下走关系花了上百万尚且要等下午上班时间才能层层审批,可轮到他们五个时,只两个电话就全部搞定了,说好的午休时间呢,这确定不是讽刺?
惊恐之余,不甘心的何莎赶紧催促苟顺权:
“老苟,你还傻跪着干嘛?赶紧给叶银环打电话求助啊!咱们出了事她应该不会不管吧?”
经何莎提醒,苟顺权突然眼前一亮,赶紧掏出手机准备给叶银环打电话。
却就在这时,更讽刺的事发生了,叶银环姗姗来迟地回复了苟顺权一条消息:
“区区一个有娘生没爹养的小野种能有多大的靠山值得我亲自出面?你如果连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我实在不认为你可以胜任副院长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