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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8(第1页)

用毒镖取胜,最厉害的一个已死,越发放心,一见赵勇举棍朝腿弯上扫来,先放一镖,正中赵勇右臂,铁棍立时坠地,跟着人随镖下,猛力一脚,当胸踹去。16赵勇觉着右膀一麻,铁棍脱手,刚怒喝得一声“小狗”,胸前又着一下重的,当时翻身栽倒。小贼也真狠毒,见赵勇跌处邻近台后悬崖,不等着地,右手钩朝吴堃铁锏一挡,左手钩搭向赵勇左肩,就势将人钩住,身子向左一个大旋转,用足全力往外一甩,喝声“去罢”,赵勇立即随钩甩出两丈多远,坠入台后绝壑之中,尸骨无存。

王冲正持双刀砍到,因小贼旋身急转,用力又猛,骤出不意,几乎被死人撞了一下。

心中惊慌,手法便乱,略一迟疑,小贼乘机赶到身前,左手钩一晃。王冲见四人死了两个,锐气大挫,心中发慌,未免手忙脚乱,双刀一架,妄想将敌人钢钩锁住。不料乃是虚招,还未接触,敌人钩忽撤回,一下架空,方觉不妙,左手刀回护前胸,右手一个刀花,分心就刺。哪知敌人比他更快,横钩往外一带,双刀全被锁住。王冲百忙中还想用力回夺,小贼顺水推舟,左手钢钩已朝肚腹间噗哧一声直透进去。

吴堃为人性情刚暴,虽吃小贼猛力一挡,倒退两步,不但不怕,反欲死命相拼,恶狠狠由侧猛扑过来,举锏就打。小贼知他无用,又恃邪法防身,并未回身迎御,左手拔钩,身子往右一闪。这时王冲尸身被钩扎住,本是往后仰跌之势,被小贼撤钩猛力一带,腹中肠肝肚肺尽被钩带出来,尸身又晃了两晃。未及倒下,疮口鲜血已随钩狂喷而出,鲜血先溅了吴堃一脸,锏也打空,心方一惊,小贼更是阴坏,就势回钩一甩,钩头上死人的脏腑正搭向吴堃头上,刚开膛的心脏热血比沸水还烫得多,吴堃怎能禁受?“嗳哟”

一声刚刚出口,小贼右手钩已扎向右膀,铁锏立即坠地,同时左手钩照准咽喉便刺,一下透穿。紧跟着当胸一脚,可怜吴整连人影也未看清,便被踹落台后绝壑,扎舞着手脚直坠下去。

小贼晃眼之间连杀四个有名大盗,心中得意万分,深知所行犯恶,故意走向台口,拱手说道:“并非万某不讲情理,只为他们四人平日自恃会点手脚,欺我朋友。因他来者是客,本心不想计较,不料他们不知进退,以致失手全数杀死。不过今日之会实由我父子出头主持,借着主人寿诞之期以武会友,就便解消各人的仇怨过节。如肯听劝言和,少时便与万某一同献血为盟。如若彼此不服,或是仇深恨重,定要见个高下,也各随自便。除这擂台外,并在台下设有两道十丈长的沙堤,上插各色花桩。如欲先比软硬功夫,便请由前面入口起步上去,各显身手,以凭公断。山主原意今日人多,不问是谁,每人只比一次,在下虽只半个主人,惟想多向诸公领教,人数多寡却是不拘。因今日有几位至好受人无故欺凌,去年约好对头来此一决胜负;还有两位神僧真人,约有一个狗叫花在西台斗法,人虽未到,想必不致失约。在下身为主人之一,不便占先,只等诸位试完,再行上台候教便了。”

台下众人见小贼如此残忍狂做,除贼党外,大部激于义愤,交头接耳,纷纷议论。

内有两个不知底细的能手心中有气,正要向前答话,先与小贼见个高下,山西虎白成忽然抢向台口把手一拱,喝道:“诸位且慢!听我一言。在下白成,昔年与开封天胜镖局总镖头梁成栋有点小过节,想借主人盛会作一了断,另外我两个拜弟胡三旺、盂海泉,因赛龙舟,也被天胜镖局副镖头何明远逞能出头,心中不服,约定在此相见。今朝察看客簿,得知梁朋友居然光降,何朋友今朝方自赶到,不知何故忽然不见。我想他和梁朋友在黄河两岸久负盛名,想必不致失信,少时定来赴约,这且不提。自来开场没有好戏,我与胡、孟二弟金兰至好,胜似一人,因我痴长几岁,照例有事由我出头,不问梁朋友约来多少高亲贵友,均由在下一人领教。好在沙堤长有十丈,未了还有那大一个土台,我由入口起始奉陪,就着各种花桩飞索,一路领教过去,不间对方上来多人,我只打到台上,分了胜负便即退下,再让别位登场。虽与主人所说稍有不同,时候却不至耽延多久,还望主人与各路英雄原谅才好。”

万全接口道:“老山主先前那等说法,原因在场人多,恐似先前台上那几位乏货,只会几下毛手脚,想要人前卖弄,又恐遇见能手,伤了平日虚名,特地约了党羽上台假打,平白耽延时候,教人恶心。如有奇才异能之士,便以一当千又有何妨?我们还多开眼呢。”这一番话,说得先上台的那班人大多愧忿难当。内中北五省的镖头花枪小李广、草上飞周奎首先忍耐不住,因是成名多年,又与老贼万彰相识,只管气极,仍想保持他名武师的气度,由人丛中轻轻一纵,便到台前两堤中间空地上站定,拱手向上说道:

“本来双方比斗,强存弱亡。近日人心大变,只有本领,便可横行,无须讲什情理。不过江湖义气仍然有人着重,仗义拔刀也是人情,万小山主说得有理,本领也真高强,在下周奎不才,也曾学会几乎毛拳,意欲先行领教。彼此素无仇怨,也不必动什刀枪,就照文比方法,往沙堤花桩上领教一回,不知哪位容我献丑?”

万全虽知对方乃北五省有名人物,与贼父相识,并未见过。一听这等说法与群情忿激之状,也知道说话伤众,少时必要相机为敌。虽然不怕,一则人数太多,想等真正高明人物上场再行出手,一举便将余人震住,免得多费心力。又觉对方总是父亲朋友,素无仇怨,如下毒手,必要遭人议论。更不知姜是老的辣,周奎先还不想与人结仇大深,一面想挫小贼凶焰,一面仍想保持双方情面,不与交手。只当众给他一个没趣,上来便是稳妥主义,既不点名约斗,以示无仇,出时也未显出真实本领。先前又是第一个上台,几个照面便得胜退下,小贼未见,不知对方深浅,见他身法寻常,除稍微顾虑外,毫未放在眼内,闻言未及答话。

旁立分水神蛟孟海泉,因以前手下盗党山东行劫曾吃对方的亏,早想报仇,未得其便。此时在旁看出便宜,以为此人成名最早,今日见面不过如此,仗恃练就轻功,既想报仇,又当众显耀,抢前说道:“周镖头,三年前小徒王彪承蒙相让,送他一箭。难得在此相遇,我愿奉陪,先去堤上领教阁下软硬功夫,未了再到台上一分高下如何?”说罢,纵下台去,拱手道一声“请”,便往尽头沙堤跑去。周奎料定小贼狂做必要出手,随知仇家先上,胡、孟二恶上台时原早看见,见他满脸杀气,未等答话便往前跑,知非自己敌手,心中好笑,准备一出手先给他一个下马威,立说:“盂庄主见教,再好没有。”说罢,回身跟去。小贼是不想和周奎动手,白成却深知对方武功,不可轻敌,无如孟海泉急于报仇,已然先走,无法阻止。心想这类文比不致受伤,等到败退,自己再上不晚,也就罢了。

沙堤长只十丈,那处乃是二十来块薄木片扎成的一朵莲花,大约二尺方圆,用一竹竿托住,轻飘飘的插在堤上。比武的人,照例纵身花上,互相交代两句,再顺沙堤,就各种花桩刀阵飞索比赛武功。孟海泉原是行家,跑到堤端将近,回顾身后,周奎回身追来,相隔还有三四丈,除看去脚底颇轻,神态从容,别无足奇,心方拿稳,待要前赶,忽听喝道:“朋友怎的性急!恕在下僭先了。”同时,疾风飒然,一条人影忽由身旁飞过,再看前面,周奎已一跃两三丈高远,飞向莲花桩上立定,宛如飞鸟翔集。休说木桩,连莲花瓣也未见摇动,身法更是轻妙,美观已极。看得旁观诸人密雷也似同声喝起采来,先声夺人,不由大惊。

孟海泉此时如若知难而退,本可无事,还显光棍。也是杀人太多,恶贯满盈,就此退下未免难堪,又以为上来虽然相形见绌,自己尚有拿手本领,就不能胜,也可稍挽颜面,怎么也比不战而退强些。表面若无其事,仍往花桩上纵去,到了上面,拱手说道:

“周朋友轻功真好,孟某甘拜下风。堤上设备颇多,孟某不知进退,尚欲分别领教,以开眼界。”

周奎早看出花前乃是一片刀阵,每边共用百零八口三尖两刃极锋利的钢刀,摆成八卦阵式,疏密相间,插在堤上。刀杆乃栗木所制,细才如指,又脆又硬,插土不深,离地五尺来高,极容易折倒。照例比武的人由花桩飞纵刀上,按着所排阵式对敌或打一套拳,将阵走完,不但不能踏空下坠,稍有折断便算是输。但是这等比法最难,必须内外家功夫均臻绝顶方敢上去,会的人大少。万贼父子好大喜功,因知蔡威夫妻有此专长,别的江湖中人却少听说,自己恰巧约到一位能手,连那自成均擅这类武功,有心炫弄,并还特地陈设在头一关上。但因这类绝技绝少会家,双方比武各有专长,又在正中另设下一列刀堤,只是紧插土中,刀尖向上,高至尺余,比武人如不愿在刀阵上施展身手,由刀堤上走亦可通行,直达前途梅花桩上,愿否悉随客便。可是这类刀堤走起来也非容易,共有两种走法,一是施展草上飞的功夫飞驰刀上,鞋底不许稍微扎破,一是走过以后刀锋尽折,刀不许歪,或者连尖踏入土内不令现形,第二种走法更难。

周奎见仇人出场,立动杀机,改了初念,立意为本行商旅除此大害。一听说“请”,口答:“周某无不奉陪。”身随人起,首往正中刀尖上纵去。孟海泉初意踏刃入沙练有专长,花桩上发暗器更是拿手,本定是往刀堤上纵,因刚才起步太快,受了挫折,这一等待,做梦也未想到对方会往刀阵纵去,先已开口说“请”,不能不算,先见敌人虽然单足纵向刀上,身子连晃两晃才得稳住,不由又生轻视,心疑敌人不精此道,只想由上走过,暗忖:“对方不会,便装糊涂,各由刀阵上走向前面花桩一拼,以暗器制其死命;对方如会,便加小心,敷衍一阵,等到前面再说。”迫于形势,也未细想,随同往上便纵。刚到上面,周奎仍用金鸡独立身法,站在刀上拱手笑道:“今日人多,我两人胜负须要早决。明人不用细表,朋友在黄河上下游伤人甚多,我早拟登门拜访,彼此心意正好相同。今日反正须分死活存亡,无须做什假过场,耽延宝贵时光,使各路英雄见笑。

先前我曾当众言明,只是艺业不精,领教高明,虽见朋友在此,并未想在当地一分胜败,既蒙指名见教,想必不至中途而退。我意就在这两堤二百一十六把刀尖之上作个了断如何?”

孟海泉本来凝神提气稳住身形,站在刀上,方觉人言刀阵单摆浮搁,一碰就倒,多好轻功难在上面打完一套,有点过甚。再见敌人不能在上久立,几句话的工夫已换了两处地方,未了并寻一刀插较密之处,双足踏刀而立,好似功夫不如自己。因忿出语讥嘲,扣得甚紧,不由气往上撞,脱口喝得一个“好”字,猛想起照敌人初上花桩,身手怎会如此,莫非有诈?话出如风,已自无及,便将暗器取出,喝道:“鼠辈休狂!今日有你无我。不论拳脚暗器,胜者为高,你敢应么?”周奎哈哈笑道:“朋友何须着急?你那几粒铁莲子,久已闻名,任你发完,我再过去如何?”

孟海泉闻言,正中心意,随口答道:“八卦刀阵不比平地,你站好了。”随说,三粒铁莲于早分上中下三路照准周奎打去,满拟一击必中,哪知周奎身子并未移动,双手上下一晃,两粒铁丸立被抓去,同时,左脚独立刀上,右腿微抬,下面一粒便被一脚回敬过来。孟海泉骤出意外,几被打中肩上。当时吓了一跳,愧忿交加,又急又怒,猛把下余四粒连珠打出。那铁莲大如鸽蛋,孟海泉仗以成名,自恃百发百中,向例只带七粒,这次更是加倍用心,哪知仍是无用。只听当当两声,头两粒被对方用先收去的铁丸反打回来,四丸相撞,火星四溅中,全数撞落,飞坠一旁,下余两九又被双手接去,心方着慌,无计可施。对面周奎见他停手,正要喝问,忽听台上白成大喝:“二位且慢!”似要赶来,知二恶交厚,看出危机,必来相助。反正仇怨己深,便把心一横,打定除一个是一个的主意,纵令敌党有妖人暗助,好歹将本捞够再说。英名已立,少时虽败犹荣,急不如快,以免延误,心念一动,立往对堤刀阵上纵去。

孟海泉闻声侧顾,见白成出头发话,心方一宽,眼前一晃,一条人影已带着疾风扑到面前。知道敌人不听招呼,存心想致已命,两堤相隔数丈,起落均是虚插沙土之中的长刀尖,竟然凌空飞渡,轻逾燕雀,本领可想而知,虽料绝非其敌,心中惊慌,仍想白成近得高人传授,练就七步劈空掌,八卦刀阵又所擅长,沙堤长只十丈,转眼便可赶来相助。只应付得两下,在人来以前不被打倒,便不致身败名裂,就打不过敌人,凭自己的本领,专一防御,总能支持,方喝“且慢”,周奎冷笑道:“鼠辈无耻,暗器打不着人,又想赖么?”说完,伸手一掌。

孟海泉本意延挨待救,一则敌人话太难堪,又见白成已然下台赶来,心胆一壮。见对方独立刀尖之上,近在身前,妄想出其不意,就说话分神之际,冷不防猛下煞手将人打倒。这类刀阵有一定的步法,所插钢刀有疏有密,各有远近。单是在上打拳,武功稍欠精纯,还可无害。一有对手,前后左右,上下轻重,皆须顾到,丝毫错误不得,一招过去,不问胜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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